“智妍，
对抗是没法活
。只要避开就可以
。那才是有智慧。”
“
全都避开，妈妈。所以才会变成这样。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
心情。眼泪哗哗地流，心里却空荡荡，什感觉都没有。”
“不知道你在说什。意思是，避开那些才可以保护你。”
“别人打时候，就乖乖地挨打，这是在保护吗？”
“反抗话会挨两拳、三拳，而且不会赢。不对抗话，挨拳就可以结束。”
“头本来就该昂起来，妈妈。做错什，要低下头去？”
妈妈脱下夹克放在桌子上，打开窗户。凉凉风吹进房间。
“你以前不是这样。你直对长辈很有礼貌。”
“什礼貌？无论听到多不爽话也要闭着嘴安静地坐在那里？这就是礼貌吗？没有礼貌是爸爸家那些人。醒醒吧，妈妈。叫大嫂有什问题，你不知道吗？大叔叔直以来是怎对待妈妈，妈妈真点都不在乎吗？”
“说话要注意分寸。”
打开门，妈妈也不看就进房间。她还穿着刚才衣服和皮鞋。她坐到窗边安乐椅上。
“去洗手间工夫，你就不见，直在等你。等很久很久。没想到你不说声就回房间。
“你没打声招呼就先走，所以很生气。”妈妈拐弯抹角，为就是向传达这信息。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你来这里就是为这样吗？都说可以不来。”
“意思是不要来吧。因为妈妈会难堪。”
“妈妈怎知道不会赢？”
妈妈没有回答。
“要活得善良，说好听话，不要哭，不要顶嘴，不要生气，不要
“说话要注意分寸人不是，而是妈妈婆婆和小叔子，妈妈该对他们说这句话。”
妈妈在黑暗中冷笑下。
“去熙岭之后，你好像变个人。不知道你祖母对你到底产生什影响，总之你现在看就像看待仇人样。”
“不是那样。”
头疼得厉害，每说句话就开始脑鸣。
“不是那样。说是你今天态度。”
妈妈低声说道，像是怕被别人听到。
“态度有什问题吗？”
声音里写满挑衅，心开始剧烈地跳动，已经做好战斗准备，而且知道，绝对不能输。
“非要那跟大叔叔说话吗？叫嫂子也好，大嫂也罢，有什问题？为什要教训长辈？‘离婚’，这样说完，就该好好听着大人怎说。你可倒好，在长辈面前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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