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位置？姚曼老师显然疑惑得很，嗯
几声之后，还是快速报出位置：窗下东边第
张办公桌。
正对门
第二张办公桌是谁？顾处长又问。
第二张是庄春青。姚曼老师利落地回答后问句，报位置做什
用？
没听到顾处长有没有答复姚曼老师最后问题。
脑袋嗡嗡响起来，看看左右，陈浩南拿手捂着额头，彭浪头几近钩到胸口。秦院长屋里米黄色地砖上褐色纹路连同脚尖旋转起来。
们面面相觑，感觉掉进无底旋涡。
庄春青老师？什庄春青老师？给她写信？
们自问加互问，最后，们四个齐齐盯住陈浩南。王凡步跨到陈浩南面前，抬起手想抓住他衣服，瞬间又耷拉下去，们都看出来，他是突然意识到这是在廖院长办公室里。
你都送给谁？
这也是最想问。
声秦院长，惭愧得很。
怎啦？
秦院长问。
从口袋里掏出所有信扬扬，说，们张老师，让们来说清楚。
啊——廖院长目光往手中信上扫眼，转头看看秦院长，又转过头来问们，让你们来？这是你们写？他两次都把重音放在“你”字上。
怎会这样？
那天，拖着沙袋样躯体出廖院长办公室，出电梯，下楼，腿脚不听使唤地拖在腰上，这种体验后来使无数次想起父亲那晚在客厅里，在昏黄灯光下突然虚弱老迈和不堪，而之前，认定他是装。
路上谁都没有开口，连最活泼陈浩南也在看着自己脚尖，步步朝前挪移自己腿脚。当们进入教室，看到戴维站在讲台上，除朝们点点头，
放到姚曼老师办公桌上啊。
陈浩南本来说得理直气壮，但转头看看廖院长和秦院长他们，又缩下脖子，指着说，直对着门第二张办公桌，电脑右上角贴着握着剑二丫，没错吧？
是啊是啊。们点头。
啊——廖院长发话，他摆摆手，示意们停下，对顾处长说，你电话下姚曼老师，问问她办公桌准确位置。
顾处长拿起沙发扶手上手机，拨号，开免提，说，姚老师你好，请你给说下你办公桌在办公室准确位置。
嗯，是们写。
陈浩南点点头。
你们写？秦院长偏起头，也把重音放在“你”字上，你们几个人，起给庄春青老师写这种信？搞什鬼？
什？什？
相信，他们四个人，听到这句话，定和样，脑袋快要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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