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天气降温,再加上面粉没有吃完,那几个玩游戏孩子也没有来侵犯,四个人坐在堂屋里无所事事地闲聊天,气氛出现短暂轻松自在。乍看,这情景让人以为他们早已习惯这样熬生活,好像到这里来度假是他们自己选择;好像没有什急迫事在等着他们解决。但是倘若仔细看看屋子里细节,便可清楚这些日子过得是何等清苦。不要说这些七老八十人,就是直在工地上生活人也未必能够过得如此清汤寡水,事实上,他们记不清上次吃鱼是什时候,记不清香干豆腐和酒味道,但是,至今,还没有迹象表明,他们耐心到极致,相反,他们好像正在准备长久地这样过下去,至少此时此刻,给人这样错觉。
钱老师脸上那神秘莫测表情已经挂很久,这副表情给他不寻常力量,他悄悄地拿起小本本,走到老李边上,冷不丁地向老李发出个疑问:小陶过世之后年把左右,有回个外地来男人来她家,是不是想要带她走?
老李还没来得及回答,老赵叫起来:这久事,你记得这清楚?
你要不记得,怎知道在说哪件事?钱老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刻反驳道。之后,他眨巴眨巴眼,他眼睛虽然不大,这会儿滴溜溜地转,显得很有神,问完之后,他咧着嘴,欣欣然地等着,好像等这个情景非日两日。
老赵被这问,顿时哑火。
老李说,不,没人想带走,你定看错。钱老师端详老李脸色没有异常。但她因为钱老师提这久远不着调事,略微显得有点儿不高兴。钱老师转移话题,又开始讲他是如何当上民办老师事,他说民办老师这个制度不公平,他说时候小心翼翼地,还好,头没疼;他说到位民办教师死在课堂上,也没事,可是他开始说自己在教学上多努力、多费心时候,头疼加剧。
这件事情使他确定自己理论。怀着小小恶作剧心态,他问孙老善:你从什时候开始做慈善?
孙老善说,至少有三十年,说完之后,钱老师看到孙老善眉头皱起来,过会儿,豆大汗珠滴下来。钱老师说,你除捐助那个贫困学生,地震时候你儿子捐多少钱?
孙老善想都没想说,十万。头疼加剧,他看向钱老师。两个老头儿目光相撞。孙老善垂下眼皮,他说,不记得,不记得,过会儿,他又说,谁知道呢,其实也不知道。
武汉遭难时候,你电话里说你儿子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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