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地冲向办公室。说真,有改变命运信心。想好,如果她发话,就跟大顺妈离婚,和她生活在起。不是三心二意人。可是,进门,接触到她眼神,她看眼光,傻子也能发现,仍然充满鄙视和戒备,早上才生出来自信瞬间分崩离析,化为乌有。情绪整天都很低落,上课也打不起精神,可是,在梦里,她心情总是很好,给笑脸,会问:吃过吗?她摸脸,说真舒服。她说愿意为效劳……她胸脯贴着胸脯,她大腿压着大腿,阵颤抖,如同在云朵上荡漾……知道喜欢画画,她还脱光衣服让画。有时整夜在纸上画她脸部线条、腰部线条。实不相瞒,对画画产生浓厚兴趣就是在和她起梦里。可是白天,她板着脸,处处与为敌。这样白昼黑夜反差,真令人心力交瘁。情绪大起大落,在恨她与原谅她之间左右摇摆。教书第四年,开始整夜整夜失眠、幻听,最严重次是栽倒在讲堂上,送到医院后半个身子不能活动,不得不请年病假。如你们所知,请病假是分钱工资都没有。在休假时候,没有个人来慰问,只有另个民办老师代表学校送来过两斤肉和袋米,还是在严重抗议之后。
年后,又回到学校,可是情况变得越来越严重,她居然已经当校长,虽然们学校总共才七个老师,可让个三十二三岁女性当校长,也真是前闻未闻——当然,这都是三十多年前,不像现在,男女平等,城市、农村人人平等,那时候,她个女人把群男人压在身子底下欺压,实在让人气不平啊。
后来又断断续续请几年假——没有分钱,都是耻辱感作祟。被疾病、倒霉命运和喜怒无常、强势霸道女人困扰着,常常觉得活着真是场苦熬。
依这种软弱性格,什也没有做,只是等别人都睡,把这些让气愤不能容忍事全写进日记里。但是,你们知道,那时候家里也没个保险箱什,就是往家里唯抽屉里塞,上面塞些东西盖着。没想到,家三个活宝不知道怎翻到……他们每天都看……看完不声不响,像没事人样……这几个孩子,没有学到勤劳好学,却继承敏感多思;没有学到忍辱负重,却学到愤愤不平……唉,表面上有三个越长越高儿子,实际上养三颗炸弹!直到有天,二顺(才十二岁),有天夜里跑去吴校长宿舍,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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