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
可以抵挡
。图尔心想。然而此时此刻，他却躺在这里。他烦躁地咆哮着，惊讶地发现自己发出
声音。
“图尔？”内勒在他身旁蹲下。
图尔努力想动
下。他感觉肌肉没有那僵硬。他费尽力气翻个身。他静静地躺着，喘着气。
妮塔再次蹲在他身边。“来，把这个喝。”有个东西戳着他
嘴。
图尔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是种瓶子。从它香味来判断，里面应该充满糖和各种化学物质。是富贵闲人喝东西。图尔贪婪地喝下去。他开始感觉有把小锤子在他头骨里，按照他心跳节奏缓慢地敲打着。
“是吗？”妮塔感觉很高兴，“没想到能打中两次。他比在靶场训练时候目标都要快。”
“诺特和瓦恩在训练中总是有所克制。”
“告诉他们不要克制！”
“他们还得跟你父亲交代。”内勒说，“他们肯定会有所保留。没有人会伤害爸爸小公主。”
“不要这叫。”她很不耐烦。安静会儿之后，图尔听到她裙子沙沙声，感觉她跪在他身旁。她手轻轻地放在他胸前。
“你确定是他吗？”妮塔问道。
“怎可能不确定？”内勒问道，“你瞧瞧他。”
“他……状态有点儿糟。”
自从帮助这位富有女继承人和这个卑贱拆船工逃离令人绝望金沙海滩之后，图尔又承受多少新伤痛啊？
图尔低声咆哮着，试图坐起来，但完全动不。好像有人向他肌肉中注射混凝土，使它们沉重而僵硬。他甚至无法睁开眼睛。似乎没有块肌肉愿意配合。他很惊讶自己还能呼吸。他听到自己心脏在慢慢跳动着。
“那是什……”图尔终于说句话，“武器？”
“嘘，”妮塔说，“不用担心。药效需要段时间才会消失。”
“如果他是个真正攻击者，早就死。”她说。
“们俩都得死。”内勒同意道。
“要告诉塔里克，他会很失望毒药作用不够快。”
“这种毒药应该能抵挡其他任何攻击者。”
“子弹可以抵挡普通攻击者，但们需要是能够抵挡强化人东西。”
这种情况发生得太频繁。
他对此感到恼怒，又无能为力。他听着内勒和妮塔对话。在他们不知道情况下听到他们交谈是有益，这是个考察他们忠诚度机会。
“这玩意儿需要多久作用才能消退？”内勒问道。
“还在实验阶段。应该枪就可以毙命……”
“你打中他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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