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
电话，应黎问杨佑安：“抱歉，你刚刚想说什
？”
应黎下意识调音量
动作被杨佑安看见，他耷拉着眉眼，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是忍住冲动，没问是谁打电话：
对面问：“结束吗？”
应黎：“结束。”
沈尧：“还顺利吗？”
应黎说：“顺利，老师很好，没为难
。”
“恭喜啊。”沈尧说，“李导说晚上聚餐，你还在学校吧？们来接你。”
他们在树荫下走着，茂密树叶把阳光割成碎片，
束光恰好打在应黎脸上，如梦如幻，他看得好不真切，那瞬间，杨佑安希望这条路再长点就好，好想就这跟他直走下去。
“没关系。”杨佑安心房颤动，下意识地说，“有你在就不无聊。”
他几乎是不过脑子就把这句话说出来，话落才注意到里面夹在着某些连他都没察觉到奇怪意味，于是他很快又补上句：“意思是有个人起说说话就不无聊。”
但应黎点没多想，只觉得他真太仗义。
开题答辩应黎抽到第三位，由于前期准备工作做很充足，老师问问题应黎全都对答如流，顺利通过开题答辩。
“你还没走啊？”
“等你起吃饭。”杨佑安问，“中午在食堂吃吗？”
“行。”应黎刚站起身，脸色忽地变，说，“脚麻。”
杨佑安：“也是。”应黎坐两个小时，他也坐两个小时。
两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应黎有些惊讶：“也要去吗？”
沈尧：“嗯，大家都去。”
“那行。”应黎又说，“不用来接，你把地址给，自己打车过去就好。”
要是不小心被人认出来，那得引起多大反响啊？
电话另头沈尧声音轻快：“顺路事儿。”
两人起出教室，杨佑安问他：“现在时间还早，你要回去工作吗？”
“嗯。”应黎说，快到晚饭时间，他得回去做晚饭。
杨佑安：“要不……”
话说半截，应黎手机响，他拿出手机：“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是沈尧发来语音通话，应黎按下接通键，把音量调小，只有他个人能听到声音。
开题答辩时间定在下午两点，杨佑安说想跟着他去听听。
吃过午饭，两人起走在去教室路上，杨佑安说：“反正也没什事干。”
应黎转头看他：“你不回家？”
杨佑安耸耸肩：“回去也是个人，挺无聊。”
“开题报告听着可能也无聊，而且还不能玩手机。”应黎对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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