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黎走得很快,把祁邪远远甩在后面,站在包厢门前不断做着深呼吸,等内心稍微平静些才推门进去。
“应黎你怎?”沈尧发现他眼睛很红,好像才哭过样。
应黎扯个笑出来:“啊?没事,刚刚在下面被花粉呛到,打好几个喷嚏。”
宋即墨支着下巴问他:“下面花是不是比上
他扭过头,又挣下,紧紧拧着眉毛:“脏,自己擦。”
“哪里脏?”点都不脏,简直乖死,身体里,bao戾因子又开始躁动,祁邪费好大劲才压回去。
刚才应黎挣扎得太厉害,脸颊两边都是掐出来痕迹,祁邪低声问他:“脸上印子什时候能消下去?”
应黎拂下他手,面红耳赤地说:“会儿……”
二楼窗边忽然传来谢闻时声音:“哇,外面好多花,好好看,你们快来看。”
黎双眼通红,委屈到不行,很想骂人,但良好教养让他憋半天只憋出句:“祁邪,你……太过分!”
怕人听见,声音还小,软绵绵得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是在勾人。
祁邪目光坦诚直白:“在认真检查。”
应黎被气到,噙着泪反问:“需要把手指伸到别人嘴里检查吗?”
真当他是什都不知道傻子吗?祁邪就是在故意逗弄羞辱他,昨天晚上是,现在也是,他也是有自尊,时间又羞又恼,竟然不知道是哪种情绪占上风。
沈尧看见紫藤萝花架下有两个熟悉身影,上半边身子都被茂密花丛挡住,他皱下眉:“应黎?你们怎在下面?”
应黎急忙背过身,祁邪还在给他擦脸,分出心神往上面瞥眼说:“他们看不见。”
应黎不敢抬头看他们,思索措辞,说话声音还带着点哑:“刚洗完手,看见这儿有紫藤萝,就过来。”
另双腿是队长吧,和队长起赏花?沈尧有些纳闷。
宋即墨也走到窗边,低着头看他们眼:“快上来吧,菜快上齐。”
祁邪动动手指,前面他确实是在好好检查,后面就有点心猿意马,想深挖下这具单薄又脆弱身体。
他沉默会儿说:“上面烫到,小片,很红。别吃辣,会疼,知道吗?”
体贴得仿佛刚才真只是在检查而已,应黎瞬间就没脾气,下意识舔下口腔里破皮地方,“……知道。”
“脸上好多口水。”跟只小花猫样。
是他想这样吗?喉咙被抵着,他怎咽下去?应黎赌气似抬手胡乱擦擦,下刻下巴就被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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