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黎脸颊比水蜜桃还嫩,似乎稍微用点力就能搓破皮掐出水来,沈尧看两眼,心里又烫又痒,如果可以话,他还想舔舔。
刚刚才回来?
应黎手头麻木地搓着裤子,脑子倒是转得飞快,难道祁邪直在医院外面等他?为什不给他说呢。
他未免太自恋点吧,凭什认为
“不用。”应黎摇下头,话锋转,“裤子给吧,去洗。”
“陪你。”
沈尧跟屁虫样亦步亦趋地跟在应黎身后。
“不用洗衣机吗?好多泡泡。”
心里直在想祁邪现在状况,应黎个晃神,洗衣液倒多,盆里全是泡沫。
应黎站在门外,脸颊两边还在发疼,不用想,肯定红大片,他轻轻碰下都疼。
祁邪今天晚上真好奇怪,会儿问他有没有吃别人舌头,会儿又说要吃他舌头,神志都不太清醒样子。
应黎怕他出什意外,做贼似悄悄把耳朵贴在门上,但什动静都没听到。
沈尧拿着裤子从楼上下来就看见他在门边发呆,轻轻喊声:“应黎,你站哪儿干什?”
应黎下直起身子:“没什。”
仑更管用药。
应黎只在这里短暂生活三个月,带东西也少,只有电脑和几件衣服,行李箱大半都是空。
床边有个木制衣柜,祁邪强撑着走过去打开柜门,把头埋进衣柜里像只大型犬样深嗅。
差点,还是差点。
这些衣服都是洗过,很香,但始终差点味道。
“就条裤子,手洗就行。”
沈尧站在他旁边,自言自语似说:“刚才那好像是队长车?”
应黎顿下:“嗯?”
沈尧又说:“队长好像刚刚才回来。”
回来得很不巧,就差点点他就亲到应黎,也不知道祁邪看见没有。
沈尧走过去问他:“你脸怎?”
应黎皮肤太娇,下手稍微重点就会留下印记,现在嫩生生脸颊两边赫然两个绯红手指印,像被人虐待般。
“有虫子……挠。”
撒过次谎,再撒第二次就不是很难。
沈尧仔细看下,心疼地说:“什虫子啊,挠得这凶,用不用抹点药?”
他要应黎穿过衣服。
他缓下,往浴室走。
浴室很干净,脏衣篓里只有件应黎昨天穿过还没来得及洗外套。
祁邪心如擂鼓,越来越慌,他把那件外套捞起来轻轻闻下,有股奇异甜香,说不出来是什味道,但很让他安心。
他把那件衣服盖在脸上,像块终于靠岸浮木,靠在洗漱台上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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