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打在棉花上,应黎有点急,什都不管不顾,豁出切地问:“要像你昨天晚上对那样吗?那样让你爽就行吗?”
他嗓音哽咽难鸣,大脑阵阵钝疼,大概是被气到要爆炸。
膝盖上那片淤青已经变成深紫色,在雪白细嫩皮肤上显得十分骇人。
祁邪语气松和些:“先擦药。”
他把红花油倒在掌心搓热,然后覆在应黎膝盖上轻轻揉着。
“……”鼻尖充斥着药酒辛辣,除此之外应黎还闻到丝莫名酸。
应黎有点搞不懂他,前言不搭后语地解释说:“刚好碰上……也不知道你在等……还说你不用等,谁让你等?”
说到最后竟有点上火,祁邪自己声不吭跑去买药怎还怪到他头上来。
祁邪听他喃喃自语般解释,手上动作不停:“腿伸过来。”
应黎挽起裤腿,用气音说:“不欠你什……”
应黎听见,他本来都快忘膝盖上还有块淤青,被他这敲,又疼起来,语气里有自己都没意识到委屈:“你骂人……”
“说错?”祁邪眉峰微挑,“怎弄?”
毒蛇似眼睛死死盯在应黎身上,非要问出个结果来,应黎心里别扭,过好半晌才说:“昨天晚上下楼时候不小心撞到摄像机……”
楼梯有壁灯不算暗,祁邪往他鼻梁上扫眼:“近视多少度?”
应黎声音更小:“百多。”
应黎呼吸收紧,腿肚子抽下。
祁邪抬眸看他:“疼?”
“不疼。”应黎扭过头,视线开始模糊,“能下去吗,这个柜子可能会塌。”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其实挺重,百来斤,晃下都可能把柜子压垮。
祁邪目光沉沉,声音却鲜见地带几
“还要再提醒你次吗?”祁邪沉默半秒,眸色渐深,“没爽。”
应黎被他蛮横逻辑打败,内心深处涌出种无力感束缚住他手脚,强行给他架上套沉重枷锁。
他破罐子破摔地问:“那你到底要怎样?你怎才能……”
然而最后那个字应黎还是羞于说出口。
祁邪却好似没听见般,捉住他因为激动而蜷起腿,扯过来掰开,牢牢锁住腿弯。
祁邪:“平常不戴眼镜?”
应黎摇摇头:“戴着不舒服。”
祁邪从兜里拿出瓶崭新红花油,用种命令式口吻对他说:“挽起来,买药。”
应黎瞳孔闪闪:“什时候买?”
祁邪低头拧开盖子,自嘲般地说:“在你跟别人跑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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