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邪抬起眼看他,神色冰凉:“怕死在这里?”
“你别说这种话!”应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深吸口气,强迫自己稍微冷静些,“手机、手机,你坚持下,给你叫救护车。”
应黎在他衣服兜里找手机,手却跟不听使唤似抖个不停,摸半天都没摸到,还被反握住。
下巴也被捏住,
他想想,避重就轻地说:“不知道你没走,你也没跟说……跟你解释过很多遍……”
到底要他说多少遍祁邪才会信啊,祁邪固执又偏执,大概他说破嘴皮都不信,应黎气得头疼。
“走,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跟沈尧去看烟花,应黎……”祁邪深深看他眼,捉住他手往自己胸膛上按,“你刺激到,现在很不好。”
祁邪心跳比刚才快好多,细密汗从他额头上渗出来,耷拉着眼皮,眼睛半眯,死气沉沉,副随时都会晕倒模样。
应黎傻,湿润眼角颤抖,似乎不敢相信为什方才盛气凌人人怎会突然间变得这虚弱。
机回到祁邪手里,把玩片刻后滑落到冲锋衣口袋里,再次开口时,声音凉而平淡,让人进听不出端倪:“桥上烟花好看吗?”
足足反应分多钟应黎才怯声问:“你怎知道?”
他像跟踪狂似直跟在他们后面,吃肚子车尾气。
又在地下车库里看见应黎睡得憨甜时候沈尧伸长脖子去吻他。
种名为嫉妒情绪嵌入骨髓,仿佛要将他撕裂开来,那瞬间,他险些就要猛踩油门撞上去。
装也装不到这像吧。
祁邪条腿滑着跪到地上,面色苍白到可怕。
是因为被他气成这样吗?
应黎差点被吓死。
“那、那怎办?不是故意……”应黎卷起睫毛抖又抖,内疚又自责,眼泪下就涌出来,“不是故意要刺激你……你怎啊,不要吓。”
就算再傻应黎也明白过来昨天晚上祁邪肯定是在后面跟着他们,不然也不会逼问他那种问题,祁邪以为沈尧亲他?沈尧怎可能会亲他?
应黎腿都软,不知道该说些什。
祁邪用他那蛊惑性十足、天生适合唱歌嗓音,贴着应黎耳朵说着最下流话:“倒是很想舔,你给舔吗?”
应黎本以为这个话题已经过去,没想到祁邪话锋转,又兜回来。
应黎低下头,发丝遮挡下脸庞血色褪尽,紧贴着门板后背已然崩成条直线,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着快跑,但唯出口被他堵住,他哪儿都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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