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用这种疯癫又冷静眼神看着他,像饿十天半个月狼,明明饿得要死,又偏要戏耍已经到嘴边猎物,欣赏猎物惊慌模样。
心底横生出股戾气,应黎眉眼之间有些发狠:“你帮妹妹找医生很感激你,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而再,再而三欺负,你对做每件事都很过分,很讨厌。”
短短几天祁邪在他心里印象就落千丈,从万人瞩目偶像到下流无耻变/态,低无可低。
祁邪不甚在意他眼里敌意,甚至还有闲心给他擦眼泪:“你当时为什要答应?”
应黎怔怔,他也说不清楚,只觉得人家帮他,他就要尽可能地报答人家,时冲动就应下。
“你眼神说你很讨厌。”祁邪英挺眉眼微覆着,垂着头,在应黎轻颤脚腕上咬口,“讨厌得想死,是不是?”
他咬得重,顷刻间白皙皮肤上就出现两排深深牙印。
“小哑巴?说话。”
就当被狗啃。
应黎直视着他:“对,是很讨厌你。”
液都集中灌到脑部,头重脚轻,根本使不上力气,祁邪托着他脚心,重重揉着他脚趾。
又白又嫩,比玉石做珠子还凉。
点点含吮水声突兀响起。
应黎睫毛颤颤,不挣也不动。
……
祁邪又说:“你很舒服,不是吗?”
眼球震颤,瞳孔涣散,每处反应都在告诉他应黎是愉快。
如同幻灯片般画面在应黎脑子里遍遍播放,每张都是可耻,他冷笑声:“说舒服你就满意是吗?”分明想放狠话,眼泪却止不住涌出来:“身体反应控制不,但告诉你,点都不舒服,点都不。”
应黎抖得厉害,语音却很坚定:“妹妹生那严重病
祁邪眯下眼睛,心里有种难以言喻感觉。
应黎讨厌他。
应黎喜欢其他人,唯独讨厌他。
他确实拥有应黎不样情感,但这种感觉好像没有他想象中那好,甚而还有些许糟糕。
他看看应黎,耐心期待着他下文:“还有要说吗?”
被蚂蚁啃似,脚趾都麻。
应黎用手捂住脸,温热泪水指缝划出来,滚落进身下床单,晕开圈水渍。
人在极端羞耻和愤怒时,脑子是懵,没有力气去大吼大叫。
他眼睁睁看着祁邪发疯似把他双脚舔个遍,然后又想撩起冲锋衣衣摆给他擦拭,却发现布料是防水根本擦不干净,反而蹭得到处都是。
应黎盯着他,眼底惊恐和厌恶无以加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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