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皮肤因为哭过本就泛着红,眼睫染着湿意,温顺地垂着,比兔子太乖,惹人想要欺负得更狠,怎能让人不想看他哭呢。
宋即墨搬个凳子坐到他旁边,跟他挨得很近:“在伤心什?因为你妹妹事?”
应黎有点累:“不是……”
他就是有些委屈忍不住哭而已,怎个个都来问他,他还在想要怎糊弄过去,休息室门就突然被推开。
“小黎哥哥你才来啊,这个给你玩,刚才粉丝给。”
到休息室时候,应黎心情还是很糟糕,张脸紧紧皱着,进来跟宋即墨打下招呼,就坐在角落里垂着个脑袋装透明人。
宋即墨浅扫眼,视线落到沈尧身上:“眼睛这红,把人弄哭?”
凭白无故被人冤枉,沈尧人都麻:“不是!”
他最见不得应黎哭,心疼都来不及怎可能把人弄哭。
宋即墨抱着手,副兴师问罪姿态:“那是谁?”
赶忙从兜里找出张卫生纸递给他:“用这个擦,干净。”
应黎攥在手里没擦,小声说:“谢谢。”
沈尧看他手上也是脏兮兮,心疼到不行:“都是灰,去洗个手。”
卫生间里,应黎反复搓洗着自己手,双嫩生生手被他搓得快要破皮,要不是沈尧拦着他,他还得继续搓。
沈尧克制住语气:“使那大劲干什,都搓红。”
谢闻时刚才去场外跟粉丝互动,进屋就把个打领带小熊
“反正不是。”
沈尧抓把头发,刚才他们走得快,应黎在车里收拾下东西让他们先走,他还真没注意是怎回事,等他折回去找人时应黎就已经是这副惨兮兮样子。
休息室只有沈尧和宋即墨两个人,其他人不知道去哪儿。
宋即墨居高临下,伸手拨下应黎睫毛:“还真是只爱哭鼻子小兔子。”
浓而黑睫毛颤颤,应黎脸颊肉眼可见瞬间变得通红,他小声说:“别这叫……”
比葱尖还细嫩手指被水泡得起皱,匆匆冲洗手液泡泡,应黎抬头看他,眼睛里还有泪花闪烁:“你怎回来?”
“看你直没跟上来,以为你跟丢。”沈尧莫名有些窝火,但看见应黎眼泪汪汪样子,语气下就软,“到底是什东西还得去翻垃圾桶?”
应黎沉默会儿,除张少陵和他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祁邪病直在服药,他也不能说,心里梗得慌。
他摇摇头,抿着唇说:“没什。”
沈尧觉得应黎好奇怪,委屈成这个样子竟然也还能说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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