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黎现在怕他怕到看见他就会躲,跟他说话也不会看着他眼睛,会对着别人笑,却好久没有对他展露过笑颜,他隐约知
“对不起。”握着他手好烫好烫,烫到应黎神经都麻,他觉得自己好难过也好窒息,睫毛颤好几下才挣开,眼泪汪汪都望着祁邪,问出之前无数次问过话:“为什啊……你为什要缠着啊,没做过什对不起你事情,也没有惹过你,不要这样对,求你……”
望进那双冰凉阴冷眼睛,应黎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酒店隔音效果很好,基本不会有人听到浴室里动静,应黎还是捂着嘴巴,哭得压抑又可怜。
这几天他哭次数尤其多,这次格外凶,也有发泄情绪意图在,泪水连成线,水闸样股接着股从眼眶里流出来,全都流进浴缸里,收都收不住。
应黎哭起来漂亮极,会勾得人想让他哭得更厉害,但祁邪已经没任何要欺负他想法,本来支离破碎心脏又被铲掉块皮。
“不会。”
踪?”
祁邪薄薄唇瓣动动,还没听到声音,应黎就开始尖叫,他不想听变态为自己找借口,发着抖,警惕地看着他,声音都带着哆嗦:“不想听,不想听!”
他希望现在只是场梦:“你出去,没有给你开门,没有允许你进来,滚出去……”
他想起来祁邪次次带给他阴影,心里止不住害怕,咬着唇低声呜咽着,整个人哭得抽抽,只炭火似手抚上他光洁后背,下下轻抚着,像是在安慰他快要突破临界点情绪。
应黎只觉得背上那只手跟毒蛇差不多,盘着他腰,再紧寸就要把他内脏都挤出来,在祁邪摸到他那瞬间,他身体下就弓起来,崩溃地带上哭腔叫道:“别摸,你走啊!你走啊!!!”
应黎抽口气,听到祁邪断断续续地说。
“你不喜欢,讨厌。”
“你跟其他人没什不同,样害怕,样会用那种厌恶恐惧眼神看。”
甚至可能会想他死。
谁又会不害怕个随时都会发病疯子呢。
他又急又气,张牙舞爪想要挣脱这个吃人怀抱。
啪声清脆声响,他打祁邪巴掌,指尖从侧脸划到脖子,划出道长长血痕,像是精贵瓷器上裂开道缝隙。
祁邪也怔几秒。
应黎被他脖子上冒出来血珠吓到,闭着眼睛道歉:“对不起,……”
“不疼。”祁邪抓着他手,没什表情地看眼说,“该剪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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