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邪恨不得现在就把眼前人浑身上下都打上他标记。
果然还是骗人,还没高兴到秒钟,应黎轻轻哽咽,没什底气地说:“那你说这种话有什意义,你如果非要那样对,也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事来……”
他挣开祁邪手,慢慢往浴缸里滑,温凉水没过肩膀,仿佛那就是他壳,把自己缩成团就很有安全感。
祁邪沉默地看他会儿,然后毫无征兆地抄进他
“会离你远远。”
他声音哑得不成调子。
应黎心跳突兀地停下,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板上,汇聚成小片海洋。
“不欺负你也哭?”祁邪看不下去,想给他擦眼泪,却发现自己袖子也是湿,最终只能用指腹轻轻替他抹掉挂在脸上泪珠子。
他伸手把水龙头关,水管里残留水滴进浴缸里,滴滴答答回响在空荡荡浴室里无比清晰。
道是因为自己先前那些恶劣行为,他也不知道该怎办。
二十三年来片空白情感让他面对这样情况束手无策,他以为那样做会跟应黎变得亲近,他喜欢应黎皮肤上滑腻腻触感,喜欢他受刺激就变得嫣红胎记,喜欢他边哭边又爽到抽搐样子。
他咨询过医生,身体反应确实不能代表切,身体喜欢不代表心理喜欢,喜欢也不是强迫和掠夺,他在强迫应黎,所以应黎才会讨厌他。
他不禁想要怎样才能让应黎喜欢他。
应黎不会喜欢他。
应黎还听见自己心脏打鼓声音,他抬起头,撞进祁邪深深瞳孔里,颤声确认道:“真、真吗?”
水汪汪眼睛眨又眨,炙热鲜活,清纯无辜,仰起脖颈脆弱又可怜,祁邪闭闭眼睛,声音沉下来:“不保证。”
他反悔。
仿佛刚才那个剖白大堆人不是他。
应黎是他觊觎已久猎物,怎能够被别人轻易夺去,他不允许,他小气自私卑劣偏执疯狂占有欲强,嫉妒烈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烧毁。
讨厌到对他避之不及,怎可能喜欢他。
只有死他才会真正属于,不会跑不会跳不会闹。
祁邪深吸口气,知道这种泯灭人性想法不对,但他脑子完全不受自控制,,bao戾滋生,藏在深处阴暗爬虫正在寸寸地寸啃噬他理智。
纤细脖颈就在眼前,他手能够完全卡住应黎脖子,只消下。
他手缓缓伸过去,应黎咳两声,粉白小脸上全是泪痕,呜呜声音瞬间浇灭他心里那簇死灰复燃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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