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黎被他发疯似举动吓傻,好阵才反应过来,立马把他手里药打掉,白色药片哗哗滚地。
“你吃多少啊,别吃,快吐出来,吐出来啊!”
苦涩药片在嘴里化开,祁邪眉头都没皱下:“别害怕,只是想告诉你,这些药对来说都没用,吃再多都没用。”
他看着应黎,神色复杂。
“知道,知道……”应黎颤抖着去掰他嘴,“你吐出来啊。”
裹着足底手顿:“你在心疼吗?”
应黎对上他目光,有些闪躲,咬着唇瓣,嗫喏地说:“看见这些害怕。”
当然也有部分心疼,路边流浪小猫小狗受伤,他也会心疼。
祁邪继续给他穿另只袜子:“控制不,是疯子,不这样做,就会伤害别人。”
疼痛会让他短暂恢复理智,不至于做出些伤害无辜事。
底,脚背,干燥布料卡进指缝,每个脚趾头都擦得干净清爽。
那双脚嫩生生,祁邪直盯着看,应黎惊惶,脚趾不自觉紧张地蜷起来,脚背崩得笔直。
应黎有些不可思议:“谢谢。”
“袜子在哪儿?”
应黎呼吸略微急促,就算是在梦里他也感到有些怪异和尴尬:“行李箱里,要新。”
滚烫泪滴砸在手背上,祁邪坚如磐石心霎时化为粉剂:“你现在是为流眼泪吗?”
他接住颗送进嘴里:“好咸。”
却又尝出丝莫名甜。
应黎眉目间全是担忧:“你别讲话,不想听你讲话,你先把药都吐出来。”
应
“那你为什还不按时吃药?”应黎不理解,生病就该吃药,还用得着别人监督吗?
祁邪低声说:“吃,都按时吃。”
每颗药都按时吃。
应黎来气:“你骗人,你按时吃怎会这样?”
祁邪看他会儿,没多做解释,把手伸进口袋里摸出个药瓶,当着应黎面拧开,两颗又两颗,最后大把大把往嘴里塞。
应黎行李箱里所有东西都是分好类,找什东西目然,不消片刻,祁邪就拿双干干净净白袜子回来。
双脚又被抬起来,应黎曲着腿弯踩在祁邪膝盖上,祁邪在给他穿袜子,单纯穿袜子,没乱摸乱舔。
应黎捆得很结实,他手腕被丝带磨出条红红印记,应黎目光落在他手背上,忍不住摸下说:“好疼啊。”
祁邪视线下移,看着那些已经结痂点疤,隐隐发痒:“有点。”
应黎轻轻摸着:“你为什要伤害自己啊,好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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