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时点头:“对哇,你目瞪口呆,呆若木鸡啊。”
应黎被他形容脸有点红:“没见他跑成这样子过。”
谢闻时说:“队长可自律,每天都跑步,雷打不动。”
应黎好奇:“出差也跑吗?”
谢闻时点点头:“嗯哼,跑啊,不过般都在酒店周围,人民公园也太远……”
谢闻时先跟祁邪打个招呼:“队长去哪儿跑步?”
祁邪浑身气压都很低,嗓音略显得沉闷:“人民公园。”
谢闻时惊讶地张张嘴巴:“人那多你不怕被拍到啊。”
“四点谁拍?”祁邪神色冷冽,眉目森然,昨晚洗冷水澡导致他现在神经很疼,发泄似跑三个小时都压不住疼。
谢闻时更惊讶:“四点?你不睡觉啊?”
觉按在脖子上那只手突然发力,紧接着他脖子就发出连串骨头错位咔咔声,听得谢闻时牙酸,“疼疼疼。”
应黎松开手:“你再试试,看看能不能抬起来。”
谢闻时害怕地看着他,半信半疑地捂着脖子动动,唰下就瞪大眼睛:“哎,好,不疼,好神奇啊。”
应黎笑笑说:“就是落枕,酒店枕头高度应该不太合适你。”
“也老感觉这儿枕头睡着不舒服。”谢闻时不忘夸他说,“小黎哥哥你真好厉害啊。”
早餐是南瓜粥和水煎包,很美味,应黎却味同嚼蜡,草草裹腹之后拿出手机,打开微信。
昨天整天应黎都没过问祁邪腿上伤,兴许是昨晚梦到他,还梦到不好事,应黎对他颇有些心虚,犹豫良久还是点开那个讨厌人头像,敲着键盘说:“医生说剧烈运动伤口会裂
应黎抬眼看看他,像是在透过他看外面天气,眼神游移,漫不经心。
“嗯。”
电梯来,祁邪直接略过他们进电梯。
应黎晃下神,愣在原地,谢闻时问他:“小黎哥哥你刚才直盯着队长在看什?”
“直在盯着他吗?”应黎愣几秒,表情有瞬间不自然。
电梯下到楼,门开,祁邪从大门口迎面朝他们走过来。
他上衣整个湿透,汗水顺着他鬓角流进领口,没戴口罩,脸跟烧起来似,很红很红,胸膛起伏也大,像是刚跑完步回来。
想到昨晚那个古怪梦,应黎心脏微微悬起,眼底眸光轻闪,下意识去看祁邪脖子,但他拉链拉得很严实,什都看不见。
祁邪手臂并不粗壮,可劲儿是真大,铜墙铁壁般,锢得人生疼。
应黎暗暗揉下自己胳膊,垂着细密眼睫,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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