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今天做造型喷
发胶，祁邪应该是洗过澡，发丝蓬松柔软，应黎只摸
下就收回手说：“头发。”
“嗯。”祁邪好像点下头，颤动
发丝又扫下应黎掌心。
应黎定定心神，又伸出手，划过眉心，碰到祁邪鼻尖：“鼻子。”
“嗯。”
应黎试探着继续：“嘴巴。”
祁邪不由分说就挤进柜子里，本就逼仄空间里因为他进入变得拥挤不堪，两个人几乎贴到起，布料摩擦声音特别明显。
“你出去！”应黎无语死，推他下没推动，气恼地说，“
出去。”
他刚爬出去半只脚就被祁邪拖回来，祁邪抓住他手往自己身上按，用强势到不容拒绝声音说：“摸，摸完就放你走。”
他每说句话，喉结就压着铃铛动下，叮铃铃，挑动着应黎神经。
应黎迅速思考下从柜子里逃跑可能性——没可能。
掐，说话间声音都在发抖：“你、你要干什
，现在在直播。”
祁邪说：“手持摄像没有收音功能，他们听不见。”
应黎魂都要掉，心里又腾升起种不好预感，身后柜子就像他自己给自己找好个笼子，祁邪都不用费力就能把他困在里面。
祁邪半个脑袋都探进柜子里，垂着眼睛看着应黎：“再摸遍，把认出来。”
应黎被迫往里挤挤，喉头哽，知道他在说什：“不摸，认出来。”
“啊！”
应黎喉咙里发出声短促尖叫，祁邪又咬他。
湿热舌尖水蛇似舔舐着他指尖，不轻不重地吸允，发出点暧昧声音。
应黎瞪着他，很生气地说：“不要咬
柜子太小，祁邪又锢着他脚，根本跑不掉。
应黎不断做着深呼吸，忍住脾气说：“你说话算话！你要是敢欺负，待会儿就告诉他们！”
祁邪看着他眼睛点头：“嗯，说话算话。”
柜门关上，光线和视线都被屏蔽，狭小密闭空间里应黎和祁邪共享着呼吸，鼻腔里全是祁邪味道，好像在他身体里发酵，应黎有些莫名醉。
柜子里很黑，应黎什也看不见，只能凭感觉去摸祁邪，他先是摸到祁邪头发。
祁邪冷冷道：“你说没有。”
应黎没有犹豫、没有迟疑地把所有人都认出来，唯独没认出他来，那刹他心头说不清是嫉妒还是什情绪，总之不舒服到极点极点。
“……”应黎被噎住，他顿顿说，“有意义吗，游戏都结束。”
而且人都在他面前还需要认吗？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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