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邪捏捏他脖子,声音带着少有无奈:“应黎,你快弄死。”
应黎脑子里好像有什东西炸开,噼里啪啦,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听错。
喉结被祁邪用拇指按着,他急急喘两口气:“不可能!你闭嘴,别想骗,才不信你说。”
什摸来摸去、公不公平、弄不弄死,应黎是句也不信,祁邪肯定是骗他,他简直快烦透,有点气急败坏地推祁邪把。
“你放开,要出去,不想跟你待
应黎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贴过来,额头上像多个火炉,特别烫,应黎忍不住缩下脖子,下秒脖子也被攥住,没用力,但是压迫性很强。
祁邪语气听上去又急又气,仿佛真有那回事,应黎都有瞬间动摇,底气不足地说:“没有……”
“点都不记得?”祁邪嗓音里夹着火。
应黎忽然觉得好慌,他看不见祁邪脸,猜不到他心里在想什。
他心跳得更乱,他绞尽脑汁地去想昨天晚上事,但是很遗憾,他真想不起来祁邪说那些事。
祁邪钻进来时候把柜门关得严丝合缝,狭窄柜子里空气逐渐粘稠稀薄,他们靠得太近,说话间呼吸都会喷在对方脸上。
又热又闷,闷得应黎快要窒息。
他出好多汗,睡衣都黏在后背上,贴着冷冰冰柜子,他打个寒颤,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祁邪在说什。
他把祁邪当成玩具?
怎可能!
他记忆里最后画面就定格在祁邪半搂半抱地圈着他,仅此而已。
应黎说:“记不得。”
他也不知道自己喝醉为什会是这个样子,酒精害人,他宁愿自己什都想不起来,以前面前祁邪只是害怕,现在是又害怕又尴尬。
呼吸交融间,他又听见祁邪毫无羞耻心地继续说:“你说摸你,你也要摸,跟讲公平。”
应黎震惊,整个人彻底呆住,这绝对不是他会说出来话!
他喝醉胆子有这大吗?而且他脑子里完全没有这段记忆,唯可能性就是祁邪又在骗他,每次都说这种不要脸话存心来逗弄他。
神经病,应黎又在心里骂他,怒目瞪着面前人:“没有,你胡说!”
黑暗中,应黎企图去捂住那张胡言乱语嘴,然而他刚伸手,还什都没碰到,就被准确无误地捉住。
应黎喘口气,感觉祁邪又靠近点,他蜷着手脚,完完全全被堵在角落里,就连另只手也被攥住。
祁邪牢牢压着他两只手,跟他额头抵着额头:“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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