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黎转头,鼻尖差点撞到身后人,身体后仰,僵直后背紧贴着门板,凉得让他打个寒颤。
祁邪比他高得多,应黎得抬起头才能看清祁邪眼神,他就发觉祁邪眸子里黑压压,幽深眼底似乎酝酿着场,bao风雨。
祁邪上半身朝他压过来,收紧二人之间距离,连带着空气都被压缩。
湿热呼吸打在应黎脸上,染湿他睫毛,沉沉坠
应黎微微张着嘴,祁邪似乎闻到他口腔里椰奶味,丝丝缕缕清淡甜香,很勾人,颤动舌尖就像是颗熟烂樱桃,嘬就能嘬出甜腻腻汁水。
祁邪喉结不自觉滚动,重复遍:“沈尧喝你杯子里椰奶,从你喝过地方,他吃到你口水。”
应黎这下听明白,但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因为这种事情要说正常也挺正常,关系比较铁哥们儿喝同个杯子里东西很多人都不会见外,甚至都不会有人觉得奇怪,但他自己都没注意到沈尧是喝他喝过地方。
应黎没有洁癖,只是不太习惯跟别人用同个杯子。
他想想说:“……他应该不是故意。”
皮肉似乎快要罩不住他,应黎心尖也跟着跳跳,这间包厢里没有开空调,祁邪身上有些热,他也明显感受到祁邪气息不稳。
应黎抬头,发现祁邪从脖子连到耳后根地方都是闷红片,额头上还出不少汗,整个人看起来像发着高烧。
应黎小幅度喘着气:“你哪里不舒服吗?去找导演。”
祁邪脑袋发沉,连说话都有些没精打采:“不用。”
他体温炽热,唇色红得不正常,应黎感觉他很不对劲:“你脸也好红,是不是生病?”
祁邪声线冷硬:“他是。”
他看见沈尧把杯子转圈,含住应黎喝过地方,沈尧嘴巴大,把那块杯口都裹进去,现在上面都是沈尧口水。
“……”
应黎想反驳,却拿不出证据,还有些无语,他把手抽回来说:“回去。”
拉动两下门把手却没反应,应黎正疑惑是不是门坏,眼神往旁边瞥就看见只骨节分明手撑在门板上,怪不得他怎拧都拧不开。
“没有,难受不是因为这个。”祁邪摇头,他眉心突突跳着,身上血管疼得似乎快要炸裂。
应黎愈发不解,耐着性子问:“那是因为什?”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应黎喉咙里哼出个音节:“嗯?”
沉默半晌,祁邪突然开口道:“沈尧刚才吃到你口水。”
“什?”这话题转太快,应黎脑筋还没转过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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