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黎闭闭眼睛,浑身都笼罩着股无力感,他深呼吸口气,忽然就觉得十分疲惫。
他抬起头,直视着那双墨黑眼睛,很冷静地说:“然后呢,你又要说身体很喜欢对吗,之后你就有借口继续对做过分事情,边看哭边说你很兴奋,还说那种很露骨话让害怕。”
“你明明说过不欺负,但是你下秒又开始欺负,今天晚上包厢
祁邪深色眸子里倒映着应黎红到快要烧起来面庞:“是不是?”
应黎悄悄捏紧手里衣服,祁邪做事毫无逻辑性可言,晚上在包厢里说想要强吻他,回来又声不吭地把他衣服洗,现在还理直气壮来质问他,种种做法,应黎难以理解,而且潜意识告诉他这个问题很凶险。
“不想回答,回去。”
应黎思索之后还是选择逃避,刚转身,就被拽住手腕拉回来,他个踉跄,撞到身后人,稳住身形之后祁邪就把他放开。
“是不是?”祁邪又问遍,好像非得问出个所以然来。
温热潮湿夜风把应黎脸和耳朵都吹红,刚洗完澡身上又冒出层薄汗,衣服粘在背上,黏糊糊很不舒服。
“是亲你时候吗?”
祁邪眼皮微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应黎反应,黑亮瞳孔里仿佛有火苗在跳动,只消应黎句话就能被点燃。
隔着衣服不算亲,现在他又故意那说,就好像他们真亲样。
应黎脸色下胀红,耳朵上温度又升高几分,为什要问他这种问题。
这种逼问仿佛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应黎有点生气又有点委屈,他眼圈微微泛红:“为什定要回答你,不想说不行吗?”
因为祁邪隔着衣服亲他而有反应这件事应黎也觉得特别奇怪,还被人发现,就好像初高中时期班上那些看颜色片男生被老师抓包样,很羞耻,所以他不想说。
祁邪眼眸微垂,看着应黎说:“想知道。”
强势可怕,也固执可怕。
“是。”
他张张嘴巴想要否认,就听到祁邪又说:“别说谎,能看出来。”
应黎刚准备说出口话咽回去,他低着头,眼都不抬,绯红唇瓣翕动,反问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祁邪瞳孔收缩,说:“如果是,会很高兴,没有让你不舒服。”
霎时间应黎脸更红,没有让他不舒服,他也没觉得舒服啊,把他嘴巴咬好痛,隔着衣服都那疼,要是真咬上都不敢想象有多疼。
应黎紧咬着下唇,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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