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佑安坚持道：“没有灯吗？
很想你，想看看你。”
应黎垂下眼，嗓音淡漠：“不是很喜欢打视频。”
杨佑安知道应黎不喜欢拍照，也不喜欢视频，但是他每次打视频应黎都会接，也没看出应黎有什
不自在
地方，他以为在应黎心里他还是有
点特殊。
“好吧。”杨佑安情绪低落。
应黎问：“可以说
杨佑安攥着机票手发疼：“阿姨他们还好吗？”
应黎揉下胀疼额角：“他们很好，还有什事吗？没事先挂。”
尽管隔着手机，杨佑安都能察觉到应黎神态和气场变化，忙说：“别挂，有事想跟你说，很重要事。”
“什事？”
应黎没挂，但对面好半天都没人讲话，又等两分钟，应黎轻声喊道：“杨佑安？”
故意，那天晚上喝多……”
上回他跟应黎打完电话，知道应黎因为缺钱要跟Number起录节目，他说借钱给应黎，应黎也不要，他觉得应黎对他太客气，把他当成外人似，认识三年，都比不上那群认识个月人来得信任，他那天晚上就跟宿舍其他两个人聚下，室友把女朋友也带来，他喝得很麻，嘴快就把这些事都说出来。
“对不起，真对不起，嘴贱，不该喝酒……”
应黎好像听到扇耳光声音。
杨佑安确实在扇自己耳光，他扇得很重，两边脸颊又红又肿，嘴里还遍遍跟应黎道歉。
杨佑安嗓音低哑：“应黎你在听吗？”
应黎说：“在听。”
“能打视频吗？”杨佑安说，“还是看着你说比较好。”
应黎想想，拒绝：“就这样说吧，这边太暗。”
夕阳沉下去，天色彻底暗淡下来，应黎在另个包厢里打电话，李昌宏走，整个包厢里就只有他个人，他连灯都没开，淡淡望着窗外亮起路灯，昏黄灯光与幽蓝夜色交相辉映，倒映在他没有情绪起伏眼睛里。
听他讲完事情来龙去脉，应黎沉默片刻，深吸口气说：“知道，你训练结束早点休息。”
“休息不，看见那些弹幕心慌得不行。”杨佑安说，“已经买机票回南城，现在在候机厅，马上要上飞机。”
应黎皱皱眉：“你回来干什？”
杨佑安细声道：“想去看看阿姨他们，亲自跟他们道个歉……”
应黎清楚杨佑安不是有意为之，杨佑安道歉也很诚恳，可他时半会儿还是有点生气，语气都冷淡几分：“不用，你好好训练，不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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