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他看祁邪单手托着很轻松，结果到自己手里才发现这颗椰子还挺沉，他得两只手捧着才不吃力。
老板没骗他们，新
“还要去其他地方吗？”应黎语气里有察觉不到
期待。
“嗯。”
他们车后面停
辆银白色小货车，上面载满东西，应黎看不清，眯眯眼睛问：“车上卖是椰子吗？”
祁邪说：“是，要喝吗？”
老板穿着背心汗衫，普通话不太标准：“椰青，下午才从树上摘下来，甜得很，不好喝不要钱。”
祁邪眼皮半垂着：“看都不能看。”
他声音和潮水翻涌声音混合在起，竟然有些寂寥凄凉。
应黎说：“你直看
都不看海，那你来这里干什
？”
祁邪朝他走过去，走到离他还有步地方就停下来：“看你，不看海。”
“你……”
“们能下去吗？”
“那边可以。”
祁邪带着他从另头阶梯下去。
这片沙滩上沙子比他们上午去那片沙滩要细腻得多，握都握不住，被风吹就散。
有人在拍照，闪光灯咔擦咔擦，他们没靠太近，就站在岸边看。
应黎不是很渴，就只要个，祁邪拿两根吸管，应黎还眨眨眼睛，他以为祁邪只会拿根。
付钱，祁邪又抱着椰子不给他，反而从口袋里拿出包湿巾递给应黎。
“擦手。”
应黎这才想起来他刚才玩水，还没洗手，心里暖。
他接过祁邪手里湿纸巾把自己手擦干净。
“还不正经？”
倒没有不正经，应黎心口狂热，就是觉得奇奇怪怪。
祁邪脸半被月光照亮，半隐在昏暗光线里，英挺五官有种萧瑟破碎感，他就静静站在那里看应黎，应黎受不，就跑到海边去。
很多人都蹲在地上用手捞那些蓝眼泪，也有人拿着水桶来盛，可这些蓝眼泪离开海水只能活两分钟，如同昙花现。
大概十五分钟，祁邪又把他叫走，好像还要赶下场似。
谧蓝色大海辽阔眼望不到边，耳边有浪潮和沙砾相融细微声响，海风又咸又湿，应黎忽然发觉这种味道好像也不是那难闻，思绪都沉下来。
伫立良久，应黎察觉有道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很近。
他缓缓偏过头找到视线源头，祁邪直在看他，被发现也不躲闪，眼神就像毫无波纹水面似，看似平静却深藏暗流。
应黎装作不知道，退到他身后，祁邪就立马转过来。
应黎怔怔看着他，心跳又在作怪：“你看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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