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黎咬
下唇瓣，反问道，“不能说吗？”
“
都跟踪你那
多次，还有什不知道。”祁邪凑近他，半眯着眼睛说，“手机号，身份证号，鞋码，身上几颗痣，几道疤，长在哪里，伤在哪里，舒不舒服，几分钟，都知道。”
祁邪怎能那坦然地说跟踪过他，应黎
下炸毛：“别说。”
“你非要问。”祁邪说。
“……”
车子已经启动，应黎终究还是没能下车，他手里捧着没喝完
椰子，看看刚才喝过那根吸管，上面果真有个清晰牙印，是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小习惯。
海城欢乐谷是海城最大游乐场，平时排着长龙队售票口竟然个人排队都没有，偶尔有人过去询问，也是满脸遗憾地扭头就走。
祁邪带着应黎直接往检票口走。
应黎跟在他身后，问道：“们不买票吗？”
祁邪说：“买好。”
“不开。”
祁邪眸光闪动，发觉应黎情绪不对劲，才知道自己又说错话，开始道歉：“对不起，心思不干净，不说。”
他很珍惜来之不易约会，不想把人气走，低声挽留道：“不要丢下，不要走。”
姿态前所未有低，车锁却打开，咔擦声。
应黎微怔，眨下眼睛，祁邪今晚变化太大，他有点不敢认：“你……好像有点不样。”
怎还成他错，应黎瘪下嘴巴，再抬头就发现路边有人在看他们，再眨眼，视线就被挡住。
那个人在偷拍他们，祁邪挡在应黎面前，把他帽子压下：“走。”
应黎埋着头言不发跟着他，走到检票闸机口就顿住脚，要刷身份证才能进去，他想去找人工通道，但人工
“什时候买？”他都没看见祁邪玩过手机。
“很早。”
祁邪脸色在朦胧夜色下分辨不清，应黎定睛看他两秒，问：“你怎知道身份证号？”
现在购票都是实名制，他没有告诉过祁邪自己身份证号。
祁邪侧头看向他：“非要问吗？”
何止是不样，简直就是换个人，都不是应黎所认识那个人，那高傲冷漠，强势固执人怎会突然变成这样。
他小心翼翼去看，看见祁邪眉眼也是难得柔和，眼里还是有点侵略性，就像是被驯化野兽，只有看见主人时才会收起爪牙，藏起兽性和野性，怎会……
“嗯。”祁邪说，“在模仿。”
应黎：“模仿？”
模仿谈恋爱，模仿怎去喜欢个人——以正常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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