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又湿又重,爱欲在潮湿环境中前所未有发酵膨胀。
“不能。”
“
他每叫遍,应黎心就跟着颤下。
气氛古怪又暧昧,应黎心跳得好快好快:“怎?”
他发现祁邪双眼好亮好亮,眼神里有抑制不住狂热,锐利目光仿佛要把他钉穿,他忧惧这样注视,不自觉往后退步。
祁邪说:“对不起,是流氓,疯子,变态,混蛋……下流到无可救药。”
“怎突然这说……”应黎忽然心惊,这些都是自己以前骂过他话。
“挺喜欢。”
“都喜欢。”
风把他头发都吹起来,眉眼漂亮明丽,好看得要命。
祁邪定睛看着面前人,应黎身上穿着他外套,被他味道包裹着,浑身都染上他气息。
他眸中情绪明暗交加。
“没关系。”应黎轻轻摇摇头,说,“们把烟花看完吧,要放多长时间?”
“半个小时。”
“嗯。”
应黎重新笑起来,脸上梨涡最大程度陷下去。
祁邪喊他:“应黎。”
时这快吗。
他抿着唇,水般眸子看着祁邪:“要回去吗?”
祁邪嗯声。
应黎心里百味杂陈,很难从这样美景里抽身离开:“可是烟花还没放完。”
祁邪问:“想等烟花放完?”
祁邪眼里有情//欲,有爱恋,还有疯狂:“想做很过分事,先帮你骂。”
他说这话时,烟花刚好放完,绚烂天空霎时间重归于片墨色,浓稠黑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压得人呼吸不畅。
应黎看他模糊面庞轮廓,压着快要蹦出喉咙心跳,颤声问:“你就不能不做吗?”
下秒,他就感觉到自己口罩被拉下来。
沉沉喘息就在耳边,越来越急促。
“应黎。”
“应黎。”
“应黎。”
“应黎……”
祁邪看着应黎眼睛,遍遍喊着他名字,他声音盘旋在应黎头顶,似乎比烟花炸开声音还要大。
“嗯?”
祁邪严肃又认真地问:“喜欢吗?”
应黎心尖缩,抿着唇说:“还行。”
好像又不止是还行,可以再多点。
“喜欢。”
“嗯。”应黎没有迟疑地点头说,“来都来,这漂亮烟花不看完话很可惜……”
就好像送给他礼物,他才只拆半,他不想走,他想把礼物拆完。
这是他见过最好看烟花。
没有人专门为他放过烟花。
“超过两个小时也没关系?”祁邪盯着他因为激动而泛红脸,语气自然又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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