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黎眨
下眼睛：“
？”
沈尧看见他眸中明显惊疑
神色，勉强地牵
下嘴角：“开个玩笑。”
太暧昧。
他现在怕应黎知道自己喜欢他，又不怕他不知道，只能这样试探着来。
他又望着幕布似雨帘，心沉沉，有点凉：“感觉也戒不掉，尽量吧。”
应黎抽过烟，祁邪之前给他抽不知道是什
牌子，他就记住那股辛辣刺鼻味道，抽完喉咙里都是麻麻，不难受，但也绝对称不上好受。
“没有其他提神方法吗？”
“难受啊。”沈尧又笑，是凄凉苦笑，“便宜，才五块钱。”
那瞬间，他好像看见应黎眼睛里盛满心疼，他觉得好满足，胸腔似乎都被填满，郁结在心里烦闷之气扫而空，应黎也是会心疼他，他好像没比祁邪差到哪儿去，却又觉得自己很卑鄙，企图用这种卖惨方式吸引应黎目光，让应黎多关心他点。
分明他以前是最讨厌卖惨，但好像又只有这样，应黎才能多看看他。
烟草味，忍不住说：“少抽点吧，烟酒都很伤身体。”
沈尧笑起来，笑容辛酸又无奈：“你知道是怎学会抽烟吗？”
应黎摇摇头，神情疑惑。
沈尧就说：“以前在酒吧里打工，晚上连着跑好几个场子，有时候整宿整宿熬，熬不住就来根，还舍不得买好烟，五块钱包那种烟，你知道吗？”
应黎直直看着他，似乎在期待下文，沈尧就继续说：“你肯定不知道，你是好学生，你都不会抽烟。”
应黎点点头：“少抽点。”
“头发怎那乱？”沈尧注意到他头顶上翘起来几捋头发，很可爱，想伸手摸，又忍住。
双手揣进兜里，紧攥成拳，自
应黎记得沈尧很早之前跟他讲过在酒吧工作事，辛苦劳累，沈尧已经红，没有必要再像以前那拼：“现在还抽？”
沈尧嘴角笑扯得更大：“有钱，抽贵。”
“贵也是烟。”
“戒过烟，没成功。”沈尧把他脸上担忧看在眼里，心下动，说：“要不你监督吧？”
他用开玩笑语气说出来，神情却无比认真。
“那种烟便宜，又辣又呛，很不好抽，但是提神，晚上就能抽包。”
应黎不禁问：“包烟有多少支？”
沈尧说：“20支。”
还不是他最狠时候，最拼命那年，他曾天抽完过三包烟，那也是他钱挣得最多年，他都自嘲说自己烟嗓是那时候熏出来。
“抽那多不会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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