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宁沉攥着谢停云
手，按在
自己易容还没撤脸上
谢停云道：“宁沉……没死。”
宁沉道：“对。”
“……”谢停云咬住唇肉，保持着最后
丝理智，说道：“宁沉……是你。”
宁沉破罐破摔：“对。”
反正……反正谢停云都难过成这样，等会指不定怎
恨他呢。
宁沉干脆破罐破摔，于是摆烂道：“对。个木傀儡而已。”
谢停云眼睫微微颤抖着：“那、那他……还在？”
说到后面，谢停云尾音都有些异样。
宁沉眉头皱，感觉到有些不对，这才发现谢停云好像已经陷入个思维误区：
“宁沉”不是活人，但“他”已经死、破碎，所以谢停云问他“宁沉”还在不在。
神经，他蓦地伸手死死按住宁沉手，不肯让他碰，然而宁沉哪肯就这罢休，当着谢停云面直接将傀儡心口处萎靡藤蔓拽下来。
谢停云紧绷神经骤然断开来。
然而下瞬，他就被人罕见强硬地掐住下颌，抬起头来，目光正正当当地落在傀儡胸膛伤口处。
谢停云瞳孔剧缩。
没有想象中血液喷溅和白骨森然，只有个黑漆漆打洞，贯穿整个胸膛，洞旁边是实心木头，藤蔓被抽出来时候甚至还带出点碎屑。
宁沉也没有隐瞒必要。
谢停云嗓音像是已经支离破碎：“天骁……别骗
。”
已经骗完啊师兄。
宁沉心道。
“骗你是小狗行吧，你听声音还听不出来，”宁沉直接上手扼住谢停云手腕，手中凝丝魔息，逼谢停云自动放出灵力。
……还有没有希望存在。
宁沉垂下眼眸，字顿地说道：“谢停云，谢圣子，你‘师弟’只是个木头做傀儡，他是本座控制个傀儡分身，身份是本座捏造，救你是刻意为之。”
“……”
谢停云张张口，很久之后才哑声说道：“宁沉，是你傀儡分身。”
宁沉道：“对。”
宁沉解自己声音上易容，在谢停云身后低声说道：“谢停云，他只是个木傀儡，个连伤口都不会流血，只会冒出木屑木傀儡。”
宁沉低下眼眸，看着凝固得动不动，宛如雕塑谢停云，说道：“对不起，本座骗你。本座知道这是很残忍，但……”
下刻，宁沉被猛地推开来。
谢停云蓦地转过身来攥住他领子，这近距离宁沉可以看见谢停云瞳孔都在颤抖。
宁沉听见他极力压着颤抖嗓音说道：“他……不是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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