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梨子,听着自行车驱动发电机发出刺耳噪声,心想为什生活不能永远都像现在这样。想法也并不是完全异想天开:打算明年也来这里摆摊,卖掉剩下书,换几盘蒸粗麦粉和几件旧衬衫。
雨天很快就过去,秋老虎接踵而来。沼泽两岸盛开着啤酒花。野果子多到惊人地步,这是严冬即将来临征兆。可以预见是,接下来,全国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们将为那个夏天付出代价。受旱情影响,收成反倒并没有那差,这是因为树木在面临生存压力之时,将最后精力全部投入到生产果实上。(不过,朋友苏·克利福德[SueClifford]却表示,从生物学角204度,更合理说法是,植物在没有任何压力状态下,才会结出更多果实,并享受完美生长条件。)
又开始尝百草。早在春天芦苇抽出第批嫩尖时起,就已经开始。依稀记得,美国野生食物小册子讲过,芦苇尖是可以吃,于是便掰下根来,尝尝里面多汁白色嫩芯(其实是记错,应该是看见根已经折断芦苇尖,于是尝口从断面渗出芦苇汁)。那味道着实惊艳,令人为之振。它带着股柠檬皮清香和蔗糖甜味,有点像大号黄花茅。20世纪30年代,水果美食家爱德华·邦亚德(EdwardBunyard)提出“行走消费”(ambulantconsumption)概念,而芦苇尖就是阐释这个概念个好例子:芦苇尖难以采集,所以并没有人愿意耗费心力去采太多,但偶尔品尝下,还是种非常不错体验。不会儿,就恢复什都嚼习惯,就像三十年前那样。掐些啤酒花藤极嫩细尖儿,这是沼泽慷慨馈赠,开始,只是生吃(略微涩口),后来又做成煎蛋卷,带着坚果风味,就是纤维有点多,吃着塞牙。在加油站附近荒野中发现丛山芥,于是便摘下几片叶子,尝尝。叶子老,吃起来又硬又涩。又尝尝黄色花蕾,味道有些像撒胡椒西蓝花。从这里起,每走几步,就能从农田边上顺走不少油菜花。在看来,征收什税也是有道理,谁叫这油菜花气味如此难闻。尝遍所有能吃无毒植物,从紫花野芝麻到聚合草,不而足。仲夏时节,最开心事情莫过于在草地上采酸模,尤其是在傍晚,酸模花好似片亮晶晶橙色云彩,与夕阳余晖交相辉映。人们通常会用酸模兑酸奶,做成道沁爽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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