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他前人栽树,他这个后人还能暂时乘乘凉。
何煦在谢清尧别墅养几天,某天刷热点时候看到申城被不明人士殴打消息,在被窝里就忍不住乐出声。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谢清尧干,从照片拍摄样子来看,谢清尧这应该是叫人下黑手。
“快?”谢清尧从后拎住他衣领,手照着他屁股给巴掌,“是不记得这吃多少回苦是吗?”
何煦闷哼声,揉着身后小声嘶气,“记得记得”
车窗外栾颂焦急地来回踱步,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打扰谢清尧好兴致,但挡板迟迟不放下来,再耽误会他又怕何煦折在里面
“你是地球吗,在这又公转又自转?”
何煦趴在另侧车门上吐槽,谢清尧从他那侧下车,弯腰直接把他打横抱起来。
东西。谢清尧是在说齐越,他嘴唇也很薄,所以谢清尧说他薄情。
何煦忽然有些嫉妒,莫名,还有丝羡慕。
他想不通为什齐越那绝情地离开这多年,还有人这惦记着他,从来没有刻把他忘记过。而最让人嫉妒是,这样挂念不需要任何作为代价,每个人都心甘情愿。
而他自己呢,明明就在每个人身边,却又好像可有可无,没有人记挂他,只有在想从他身上得到什时才会想到他,找到他。
何煦想得入神,脸上笑容有些凝滞,谢清尧托起他脸,询问道:“想什呢,这入迷?”
栾颂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幕,只见何煦在谢清尧看不到地方得意地给自己竖个大拇指,似乎在显摆自己这轻易就摆平谢清尧。
但栾颂品到意思却完全不是这样,基本上谢清尧每次抱着他出来,基本上就是何煦腰基本废。
不过好在谢清尧火灭,不然这事还挺麻烦。毕竟用麻袋套自家老板脑袋还企图行凶,换到哪都是要丢饭碗。
回到别墅就是私人时间,谢清尧打发走栾颂,为补偿何煦似亲力亲为地照顾,何煦也就心安理得地受着。
有时候何煦也巴不得多病几次,多受几次伤,被人供在手心上感觉哪个人不喜欢?何煦是个有良心人,每次他都会偷偷在心里感谢下齐越。
“嗯?”何煦闻声回神,时想不到什好敷衍借口,于是局促笑:“没什,在想您觉得腥不腥。”
说完,怕谢清尧不明白,何煦还指指自己嘴。
谢清尧顿悟,忍不住莞尔,“你这是在嫌?”
“哪敢”
说话间车子缓缓停靠,何煦往外张望眼,“这快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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