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煦微笑,但嘴角僵硬,笑比哭还难看。
谢清尧能看出他异常,但此时此刻他也无心去体察,只是伸手抚抚何煦脖子,放软声音:“那就去休息会,晚些时候再叫你。”
“嗯。”
两个人各怀心事,个进浴室,个回床上。谢清尧躺在浴缸里,满脑子都是那个挥之不去身影,而何煦,只要闭眼睛就都是被人追杀样子。
谢清尧迟迟不出来,何煦觉得奇怪,怕他出什意外就走过去查看,在门口轻轻叩两下门:“谢总,您还好吗?”
谢清尧翻找衣服手顿,转过来不可思议地盯着何煦,渐渐沉脸色:“需要向你汇报吗?”
何煦终于回神,局促笑笑低头:“不需要。对不起,越界。”
何煦也觉得自己挺荒谬,刚才他样子就好像个查男朋友岗正宫,正暗自生着其他假想敌气,迫不及待地想要男朋友给自己个说法。
可他实际想问是谢清尧去哪,为什把他独自扔在这。
“下不为例。”谢清尧解开腕表,还是保持着从进门就带着冷漠神情:“把热水放好,要洗澡。”
声音。
熟悉脚步声沉重地踏上楼梯,何煦坐在原地侧头去看,谢清尧神情疲惫地走进来。
“怎在地上坐着?”
“没什,手机掉。”
何煦声音极度沙哑,他抓着手机从地上爬起来,走上前帮谢清尧脱掉身上外套。
浴室门在他话音刚落下时“哗”地下被拉开,谢清尧luo着身子,已经冰凉水痕在纹理分明肌肉壁垒
“好,这就去。”
何煦到浴室帮谢清尧放好热水,走出来无精打采地叫谢清尧声,就拖着沉重步子往回走,迎面走来谢清尧把抓住他,抬手摸下他额头温度。
“没生病怎这没精神?出什事?”
何煦迟钝地抬头望眼谢清尧,他有想过把他烦恼和盘托出,但是他心里又明白,这个男人不是他靠山,他不能把软弱面敞给这个人看。
“没什,晚上没休息好,睡觉就好。”
西服上酒味很浓,又没有其他香水味,看起来不像是应酬沾上味道,何煦抱着外套,却没心思猜谢清尧昨晚可能去做什。
“难怪给你打电话没人接。”
“哦谢总打给,什事?”
谢清尧偏头瞥眼心不在焉何煦,“告诉你晚上自己睡,不用等。”
“哦”何煦应着,种莫名委屈涌上心头,他第次用责怪语气问道:“所以您昨天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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