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煦被掐着根本无法呼吸,小脸憋通红,他费力地掰着何畏手,艰难唤着:“爸爸”
也许是何煦那与他相似眉眼唤起何畏理性,何畏神色微顿,手松将何煦丢到地上。
何煦摔在地上顿时眼冒
何煦才走到卧室门口,就透过门缝看到何畏表情狰狞着将刀捅向面前男人。
男人捂住伤口张大眼睛,四肢僵直地滑落在地,注意到何煦在门口,求救似向门口伸出手,却被不解恨何畏又重重捅几刀。
男人瞳孔逐渐放大,瞪着眼睛死死盯着何煦方向,彻底倒在地上没声息。
何煦惊恐地退后两步,不小心弄出声响吸引何畏。
何畏杀红眼,拎着刀从房间追出来,把抓住想要逃跑何煦,刀尖悬在他头顶如同魔鬼样问他:“小煦,你跑什?”
“爸爸,回来”
从学前班放学独自回家小何煦背着书包进门,厅内空荡荡无人应答,只有空气中弥漫着刺鼻酒味。
想到早上何畏说要招待朋友来家里,何煦便没有在意,把书包放回卧室后折回来去冰箱翻半袋面包。
何畏只要喝上酒,就根本顾不上管他,不想饿肚子就只能自己凑合着吃点东西,不然只能等何畏酒醒。
何煦抱着面包刚要回卧室,就听见何畏房间传来掀翻桌子巨响,接着传来剧烈争吵声。
何煦惶恐地缩着身子,但何畏把他抓得很紧,刀子不断逼近他,何煦哭着抱住何畏手腕,哆嗦着颤声哀求道:“爸爸爸爸别杀爸爸”
“好,那你告诉爸爸,你妈除刚才死那个男人,还有没有带其他人回过家啊?”
何畏阴森地笑着,满脸血让他本来英俊脸变得分外恐怖狰狞,刀上血滴落在何煦额头,何煦仓皇着摇头。
“没有爸爸,没有”
“没有?你确定没有吗?何煦,撒谎可不是好孩子!”何畏突然,bao躁起来,他把掐住何煦脖子将他拎起来,厉声问道:“你都看见什?你说啊!说啊!”
“都他妈多少年,你不服气你去找那个娘们算账啊!你找老子有什用!”
“当年拿你当最好朋友,你怎对?啊?你他妈和她睡觉!你是人吗?”
“那是她勾/引,不然们看上她那种货色?也就你这种窝囊废才把那种水性杨花女人当个宝贝,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看那个表子给你戴多少顶绿帽子!”
“你再给说次,你再说次!”
“说怎,你最好带着你那野种儿子去验个DNA,是不是你还不好说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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