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休息会,栾颂就帮着何煦起收拾房子。房子里除几个必要家电外几乎没什多余东西,收拾起来特别方便,没会整个房间就焕然新。
整理好东西,何煦心满意足地径直躺到地板上,长长舒口气。
最近他日子简直不顺到极致,现在能有件能够不出任何岔子就顺利完成事情,于他而言已经是最大救赎。
“歇几分钟,会请你吃饭。”
栾颂跟着忙活天,这会也有点累,就在另侧也起躺下,只是这地板又冷又硬,很快又把他硌起来,他不由纳闷问道:“煦哥,你不觉得凉吗?”
换得徐凤芝稍微站在他立场考虑下,可徐凤芝竟然只是淡淡瞥他眼,语调漠然:“说话就说话,吼什?”
算,说再多又有什用,徐凤芝根本就不关心他死活,他就算掏心掏肺把自己困窘告诉对方,也只会被嘲笑而已。
“如你愿,以后不会再来,手术你爱做不做,钱分也不会出。”何煦狠狠抹把眼眶,只觉得心疲力竭,他转身走出门去,连头也不回。
早该这样,这多年为什要抱有幻想
何煦走出医院,栾颂把车开到他旁边,按几下车笛才让何煦注意到他在旁边。何煦收回神思,拉开车门坐进后排。
何煦枕着胳膊,疲累地眨眨眼,“还好,以前睡比这还凉,习惯。”
栾颂找块东西垫在屁股下面又重新坐回何煦旁边,想起问何煦正事:“对煦哥,您和谢总是怎回事啊?”
何煦把分手事原原本本讲遍,但有意隐去关于何畏那部分内容,只是说他受不谢清尧欺骗,两个人这才撕破脸。
只是删去这部
何煦租房资金不是很多,栾颂动用所有人脉和本事也只能找到处看起来勉强能住房子。
房子地处偏僻,是个老旧小区,没有电梯不说,连个像样大门都没有,据说夜里时候连路灯都没有个,夜里出行全凭感觉辨别方向。
栾颂起先还怕何煦不满意,可没想到何煦却点点头说挺好,然后就拎着行李箱上楼去。
何煦住地方在七楼,原住户是对老夫妻,先后因病去世后儿女又不回来住,就便宜把房子租出去。因为楼层太高缘故,鲜少有人问津,所以当栾颂找上门时候,房东很爽快就同意。
两个人前后费好大力气才把行李搬上去,都累出身汗。何煦擦着汗四处转圈,房子比他想象中要宽敞很多,视野也不错,时间心情好转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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