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基罗的不解很可爱,他叹了口气,抱紧面前的身躯,亲吻他汗湿的发丝和干燥的嘴唇,亲了一会才有些懊恼地解释:“把你抽出水什么的…我做不到了,以前不是这样的,但现在我更想直接进入你,把你操出水来…可是我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性格,海基罗,我不会冲动行事,也不喜欢对计划失去控制,这种习惯很好,它已经持续了几十年,但现在它不再是这样了。”
“…………”海基罗颇为无语地看了他一会,很想打他。
不过异种的神情确实有些困境,他啼笑皆非地想了想,开口:“第一次在那节车厢里的时候…你就已经很冲动。”改变或者从一开始就已经存在,但要真说的话,之后的每一次,伊萨都成功做到了一名异种应有的冷酷任性,然而那些本已存在的违和之处还是逐渐发酵,一点一滴,形成了现在的局面。
伊萨盯着他,似乎在认真思考着什么,但那顶在两臀间的火热硬物倒是实实在在的,海基罗更怀疑他的脑子是否真
层粉色,努力了很久才让那玩意递到伊萨探进去的手指间,然后异种才不慌不忙地把它取了出来。
东西一出来,海基罗瞬间几乎虚脱……他喘着气,放松身体,还在感受着异物被抽出、磨蹭着敏感处的余韵,唯一能做的就是脱力地以这副垂吊着的姿势大口呼吸,连手指尖都懒得弯曲一下。
这不是高潮,却比高潮的感觉更绵延深远……海基罗闭上眼,觉得自己得到了从来没有的放松,一种解脱,甚至有些虚幻地觉得世界如此平和,彷佛一切都再也无法惊扰到他……
虚无的错觉被打断,嘴里的金球被解开,然后一双手抚上了他的腰部,那里的皮肤紧绷了一下,又因为手心的热度平缓舒展开去。
那双手顺着腰间被逼伸展出来的漂亮弧度摸到后方将他往前压去,同时他面前贴近了另一个人的体温……与发色一致的长睫毛抖了抖,海基罗睁开了眼睛,发现伊萨已经脱掉了那身新郎服,正站在自己两腿间抱住自己,脸上的表情颇为莫测。
异种的想法都很奇怪,见识过共鸣深处的怪异后海基罗早就放弃了揣测他们的思考方式,直接了当地开口问:“怎…么了?”
话一出口,他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是无比干渴,听起来就像刚从金绵回来的时候一样。缺水是件可怕的事情,他下意识一舔嘴唇,结果却舔到了一些残留在那里让人恼羞的咸腥味道。
…该死,是那颗球留下的……唔…
“我不知道。”伊萨注视着他,模样挺专注:“我发现我做不到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