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灵魂在呼救样。而那个时刻,寒马在另个地方。晓越脑海里突然闪出个念头:莫非寒马和费是君子协定?“天哪,多可怕。”晓越喃喃地说,他感到这三个人之间有解不开死结,也许会以悲剧来结束。如果那样话,不就违反他们正在讨论新文学宗旨吗?联想到寒马独立性、决断力和善解人意个性,晓越又觉得出事可能性应该也很小。那,善解人意寒马,又怎会让自己婚姻里出现这样幕?晓越百思不得其解。夜幕降临之际,寒马生动形象在他脑海里发生变化,到底变化在哪里他也说不清,只觉得她成位内心复杂妇人,而他自己,在她面前则显得单纯和不谙世事。由于工作关系,晓越接触过那多女性,其中不少人还同他有深交,但像寒马这样,却超出他经验。毫无疑问,她内涵比他要深。或许这正是她吸引他主要原因?他无论如何想不出,这种三个人婚姻是如何维持。在那晚书吧聚会上,寒马不是提到过“对痛苦耐受力”吗?她指应该就是这种事。唉,寒马,寒马,你个性该有多强大啊。现在既然有他人痛苦,寒马会如何样看待这痛苦?她出路又在哪里?
晓越在房间里踱步到深夜,仍然在想寒马事。奇怪是,下午发现点也没有令他对寒马信任发生改变,反而寒马困境变成他自己困境般。他像构思篇小说似,努力替寒马设想脱困方法。当然到头来他方案都不成熟,也不可能见效。同他几乎是同龄人寒马,内心世界却不与他处在个层次上,晓越感到自己必须尽最大努力去进入那个世界。
连好多天,晓越都在办公室里额外仔细地观察对面寒马。他看见她步态轻盈地进入商店大门,然后消失在里面。她是那有朝气,那沉稳,根本不像痛苦缠身人。晓越暗想,也许寒马有种分身术,能够随时将痛苦撇开,只进入她想进入境界。也许正是她所从事写作,抵抗着痛苦对内心侵蚀。这也是书吧讨论中谈到那种网啊,她是如何样化痛苦为动力?这真是种惊人魄力!在生活中,晓越喜欢那些强有力女性。寒马强是内心深处强,表面却不太看得出来。晓越觉得她处处能把握自己,很少伤感,却充满热情,充满生活动力。
“晓越,侄女是真喜欢你呢。”扣子大姐说。
她打断晓越沉思。
“她那漂亮,定会有好运气,您不要为她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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