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姨,想问您,您女儿感到幸福吗?”寒马问。
“当然当然,这是她生中最幸福时刻。送心爱人上路,这还用说吗?您等会儿就会见到。医生自制力非常强,他俩是令人羡慕对。”
医生房间在楼。她俩推门进去时,女儿正在给年迈医生喂流汁,就像喂个婴儿样。后来女儿转过身来,寒马吃惊:这位女孩美得像画中人儿样。
“您好,”女儿大方地说,“这是爱人禹医生。”
老医生望着寒马,俏皮地眨眨只眼。
类型小说?”高爷爷问。
“写关于寻求幸福小说。”寒马深情地说。
“那您来这里是来对地方。”
寒马上楼,高爷爷还望着她背影嘀咕:“多可爱姑娘!”
她走进房间,看见她笔记本旁边有页信纸,上面写着:“姑娘,让们共勉。您同车人”寒马想道,却原来这些客人都是来白楼探望病人啊,可能白楼里病人都对外面人习惯,都像荠嫂样随时敞开心灵吧。那白楼真是个宁静梦,城里人往这里来,可能都是想体验这里传奇般生活吧。
“您是未来大作家?”医生问。
“只不过是未来小作家罢。”寒马回答。
“那也样。最崇敬就是作家。生病之前常常读小说读到深夜。”
夜深,外面有猫头鹰在叫。可是那叫声点都不瘆人,反而有点像深情召唤。寒马叹道:“真是块福地啊。”她决定明天去探望更多病人。
因为没拉窗帘,她看见外面有些亮晶晶飞虫在空中游动,它们形成些图案。寒马简直看呆。“这个是谁?又个?天哪!”她不由得说出声。她后悔自己没有早点来这里。飞虫表演持续好会儿,这期间猫头鹰隔会儿叫声。当四周恢复寂静时,寒马眼睛已经睁不开。
第二天寒马下楼去吃早餐时,看见餐厅里坐那些客人全是她同车人。她向他们点头招呼。她心里想,是谁给她那张纸条?也许是他们全体?直到她吃完,也没人提这件事。寒马吃完时,发现他们都走,只除位女士。这位女士有点像在车上坐在她后排那位。她好像在等寒马。
“您也是去白楼吗?”寒马问她。
“对。女儿在那里。女儿不是病人,她爱人患绝症。他是位年长内科医生,女儿小时候,他治好她严重哮喘病。现在医生快走到头,女儿要送他上路。姓万。听说您叫寒马,这名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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