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手挽手向外走去。晓越说要带寒马去市立公园,因为她搬来后还没去过呢。晓越路上同寒马谈文学古老本能,就好像在清理自己思想样。寒马则不时插两句话,好像在刺激他往下讲。
不知不觉就到市立公园大门,那张门只开边,因为已经夜深。他俩顺着法国梧桐大道往前走,晓越还在滔滔不绝地讲,止也止不住。寒马暗想:这大概是性冲动?但她喜欢听晓越讲,因为对她有很大启发。
大树下有木靠椅,他们坐下来休息会儿。寒马问晓越想不想接吻。晓越就反问她:“您不怕会不可收拾吗?”寒马说晓越忧虑是对,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晓越说:“那就再等等吧。”于是寒马吻晓越脸,又将自己脸埋在他大衣里,好阵才抬起头来。
“晓越,您真英俊,瞧着您都有点自卑。”她说。
他们往回走时刮起小小北风。虽然是冬天,两人身体都像火样燃烧着。快到家时寒马对晓越说道:“维持创作冲动诀窍就是同晓越保持关系。”
寒马回家后本想立刻睡觉,可怎也难以入睡。于是又拿起晓越送给她那本书来读。她追随书中那位读者直走直走,终于走到另本书里面去。在另本书中,所有背景都变换,情节是陌生、崭新,但寒马睡意蒙眬,猜不透这本新书里面意思。她看见有位男读者背对人们站在那里,她就上前问旁边人:“他是谁?他是谁?……”有人回答她,但声音太小,听不清。在蒙眬中,她阅读受挫。她对自己说:“力量还不够,待明天再来冲刺。”这样想着她终于睡着。
只要有时间,寒马创作每天都提前完成任务。这是因为她心底总有隐忧:怕万当天写不出。如果当天写不出,就会天都过不好,这是她预感。所幸是,寒马自创作以来,还没出现过哪天不顺利情况。早上醒来她就打扫房间,给玫瑰花换水,做简单早餐吃过,然后坐下来写。会儿她就写完。写完后她又拿起那本书,从昨天受挫地方开始读。仔细地将这章读两遍,终于发现文字中通道!她是多快乐啊,她立刻将脑子里面那个图案在笔记中画出来。所有文字都排成队伍,向着这个图案凝聚。她想起“鸽子”书吧李海,想起他那种猎狗嗅觉般读书方法。“要用嗅觉,少用逻辑思维。但在最后,要发动种更强大思维。”她想道。
快乐从心底涌出,她放下书,下楼去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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