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黑人女佣,也完全不可能出现在白人男学生面前。当向几位美国熟人提到这种行为差异时,他们先是表现出不理解,然后是尴尬,之后又是厌恶,因为他们觉得观察实在是低俗。
对于社会上这种偏见和不公,只是感到愤怒,但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当20世纪60年代掀起民权运动时候,才完全融入美国社会,开始感到自己应该有所作为——应该参加些抗议组织才对。但行动又次在想法面前止步。无精打采和胆小怯懦肯定是其中原因,但也不止于这两种原因。因为当抗议变成时尚,操纵杆变成笔杆子和演讲术,而非群情激奋示威者时,只能克制自己。甚至,当搞地理学人也开始写书撰文直指社会不公正时,还是保持着克制态度。他们写东西开始是针对劳工阶级,之后又指向女性和少数族裔,最后是同性恋,所以,他们是跟着社会潮流在走。尽管他们在斗争技巧上无可指摘,但看出他们内在不成熟。他们会把这个世界分成好人和坏人两种人。那些没有权力人——劳工、妇女、少数族裔、同性恋——都是好人;而那些掌握过多权力人——统治阶级,像资本家、神职人员、白人和异性恋——则都是坏人。和身边地理学者都同样痛恨不公不义。当自己遭遇不公正时候,也会变得十分敏感,当看见别人深陷其中时候,也会义愤填膺。当两种观念、群体、意识形态发生冲突时候,也总是会去同情弱势方,就像水往低处流那自然——这是西蒙娜·薇依(SimoneWeil)<注:"西蒙娜·薇依(SimoneWeil,1909—1943),法国宗教思想家、社会活动家。——译注">个比喻,很喜欢这个比喻,也喜欢她凡事追求公正性格,正如她所说:“要从胜利者阵营里逃脱出来。”对而言,只要开始身陷胜利者夸耀和奉承囹圄,也就是想要逃脱出来之时;除非这样胜利是种自然而然欢乐,就像拥趸们庆祝自己球队获胜时样,才能坦然接受。
没有像20世纪70年代地理学家那样投入社会公正战斗,悲观主义是原因之。相比于无精打采和胆小怯懦,悲观主义并不见得是个更好借口——但也不是为找借口——而是真实原因所在。之所以会对社会公正报以悲观主义态度,是因为常常关注生理上不平等。生理上不平等,也就是生理天赋不平等,会持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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