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原大佐,”牛岛轻声说道,“正如你预料那样,进攻彻底失败。你判断完全正确。战斗开始时,你肯定会因没有善用你天赋和才能而备感挫折。现在,已经下定决心停止进攻。毫无意义牺牲不是想要结果。”
牛岛承认,1944年,在他离开东京前,陆军大臣阿南惟几(KorechikaAnami)、陆军参谋总长梅津美治郎(YoshijiroUmezu)再三叮嘱“不要轻易命令部队发起最后z.sha式冲锋”。所以,他现在准备听取上级忠告。守岛部队虽然主力“折损大半”,但仍然保留定战斗力,还能得到“冲绳岛居民强有力支持”。牛岛补充道:“们要利用剩下所有资源,战斗至们仅存最南端山头阵地,战斗至最后寸土地,战斗至最后兵卒。不会逃避战斗,但从此往后,会把所有事务都交由你处理。命令是,你要做所有你认为必要事情。”
八原情绪混杂着愤怒和沮丧——牛岛怎能说出这不负责任话啊!现如今守岛部队已经伤亡殆尽,牛岛才终于承认八原最初提出而且直都在坚持意见是正确。这简直“荒谬绝伦”,而更糟糕则是,现在“就算想要亡羊补牢,也为时已晚”。尽管如此,八原还是很欣赏牛岛中将“真诚且愿意直面现实”态度。
此外,八原还认为自己应当承担部分责任,至少他心里确是这样想。既然对自己制订防御计划很有信心,那他就应当“用性命来为计划做保”,而不是处处退让,尤其不应向办公室就在司令室隔壁参谋长长勇中将让步。他当然知道,他与牛岛对话每个字,长勇都听得清清楚楚;仅凭想象,他就能猜到长勇此时此刻感受。毕竟,长勇愿意“用性命来为进攻计划做保”,但结果却“败涂地”。八原“为长勇感到遗憾,但同时也认为这是意料中结局”。从此往后,长勇作为参谋长反倒不得不给下属打下手,但他却仍然不失幽默感。几天后,他打趣道:“嘿,八原,什时候切腹合适呢?现在怎样?”
八原总结日军为持续两天、以失败告终进攻计划所付出代价:第二十四师团损失三分之二作战人员;第五炮兵司令部“消耗几乎所有炮弹”,5月份剩余弹药平均只够每门火炮每天发射10发炮弹;2个船舶工程师联队“全军覆没”;第三十二军“共有5000名士兵伤亡,而且全都是身经百战老兵”;如果没有发动进攻,那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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