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又拿起罐头和勺子,继续吃早餐。卡尔顿反
告诉卡尔顿,“那个军官把那顶被炮弹砸坏头盔当成宝贝,还给它起绰号:‘凹痕’。”
两天以后,当卡尔顿前进到个小山包顶部下方时,他被命令就地隐蔽,因为海军陆战队海盗式战斗机马上就要向前方日军阵地投掷凝固汽油弹。由于已经来不及挖个标准散兵坑,他只好以最快速度发疯似在地上挖个浅坑,赶紧躲进去。听到飞机轰鸣声后,趴在他右边个士兵叫道:“快看,飞机来!但愿那帮孙子知道自己在干什!他们飞得也太低吧!”
卡尔顿抬头看到第架飞机刚刚投下“长长流线型凝固汽油弹”。汽油弹似乎正径直向卡尔顿飞来,把他吓呆,“感觉几秒钟后自己就要被活活烧死”。然而,就像发生奇迹般,燃烧弹“呼啸着”飞过他头顶和山顶,在山另侧爆炸。“山下丛林冒出暗红色火光和黑烟,”卡尔顿写道,“从山那边传来惨叫来判断,燃烧弹肯定正中目标……第二天,们前进到山另边,目睹凝固汽油弹爆炸后惨状。地上散落着烧得黢黑、已经开始膨胀尸体,有些甚至仍然冒着烟。尸臭味让人难以忍受。”
大多数士兵都会在行军时收集纪念品,比如日军旗帜、武器之类,而些特别冷酷士兵却盯上日军尸体嘴里金牙,比如卡尔顿“好哥们儿”弗兰克。弗兰克用个大口袋盛放他收藏。天早上,卡尔顿正在散兵坑里用装在铁罐头内、凉冰冰C口粮充饥,而弗兰克在完成检查诡雷任务后返回散兵坑。
“运气咋样?”卡尔顿问道。
“还好,昨天夜里找到两颗。”弗兰克答道,然后也拿起罐头开始用餐。通常,弗兰克就是个“开心果”,但那天早上他却看起来心事重重。
“弗兰克,你怎?你今天有点儿反常啊。”卡尔顿问道。
“有个杂种嘴里有个纯金固定桥,看着不错。想把它抠出来,结果手抖,它就顺着嗓子眼滑进去。”
“见鬼,弗兰克,”卡尔顿开起玩笑,“他早就死。你把手伸到他嗓子眼里,抠不就抠出来。”
弗兰克把玩笑当真,放下罐头和勺子起身就走。分钟后,他回来,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个镶着四颗金牙、沾满黏液纯金固定桥”。他脸上洋溢着笑容,“把他下颌骨掰断,才好不容易把这玩意抠出来,”他本正经地对卡尔顿说,“虽然挺费劲,但也算没白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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