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没忍住笑出声,对不起,这个大男人用这种委委屈屈声音撒娇完全无法拒绝,可爱死。
“消停点吧你,别人都在心里笑话你呢。”
此话出,前排人们都悄悄将竖起耳朵收回去,实在不能怪他们太八卦,姜风前后反差过大,忍不住就听点墙角。
“那就让他们笑话,”姜风闷闷不乐地,看着沈灼手腕上被简单包扎过手腕,“是不是很害怕?要是可以再来快点就好。”
这话被技术员小方听见,他向来是看不懂旁人脸色,回头大大咧咧笑着说。
“你是不可掌控未知。”
而恰好,科学家最喜欢就是探索未知。
不知道你还会带给多少从未有过情绪,但和那些冰冷数字符号相比,你对而言,是最有温度也是最难解读课题。
沈灼指尖抚上姜风泛着青色胡渣下巴,有点刺刺感觉,“是你未知?那你是什?”
他状似认真思考片刻,眼波流转语带笑意,“那你就是缪斯。”
估计又得写检讨,这算个什事,唉。
车上,姜风受伤右手被沈灼搁在膝上,他不敢碰,小声数落着,“你逞什能,徒手握刀,这下好吧,做什都不方便。”
“没事,这不是有你吗?”
姜风讨好般用左手捏捏沈灼指尖,桀骜不驯野狼变成围在人类身边翻开肚皮撒娇大狗,沈灼可不吃这套,冷哼声别开眼。
“都听陈队说,让你呆在安全范围你不听,要是出什意外怎办,难道你希望刚被救出来就听到你遇害消息吗?”
“如果没有你,还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呢。兄弟你
是溢淌着爱和美神。
不解风情某人听不明白这句话,小声在恋人耳边嘀咕,“更喜欢老公这个称呼。”
下秒就被对方无情推开死沉脑袋,沈灼红着脸,“说什呢,你才不是”那个称呼实在说不出口。
姜风眯着眼,受伤也不老实,他总忍不住想碰碰恋人,像小时候总想引起喜欢人注意捣蛋鬼,似乎这样就可以掩饰自己不安和焦躁。
“为什不是……”
“错。”姜风乖乖低头听训,目不转睛地看着气鼓鼓沈灼。
“那你知道你错哪吗?”
“不该丢下你个人。”姜风认真回答。
沈灼怔,“想说明明不是这个。”
“可这就是想说,”姜风疲惫地将下巴抵在沈灼肩上,“曾经徒步在无人区跋涉也从未有过害怕或恐惧情绪,可你让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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