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替送送汪院使。”
“哦。”春喜本能地应声,刚转身便想起自己进来目,道:“主子,焦指挥使到,现在正厅喝茶。”
林西怔,随即想起昨晚他约焦战,道:“你让焦指挥使到内殿叙。”
“是,主子。”
汪桥明白林西为何这般抗拒,这些年他几乎药不离口,任谁也受不。汪桥犹豫会儿,道:“那好吧,暂时先不用喝药,不过微臣会定时过来为殿下诊脉,若殿下病情有加重,那便必须喝药。”
林西连忙点点头,道:“汪院使,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下,你看能否将惯常喝药做成药丸,每次用水送服几粒都成,总比喝药汤子强。”
“微臣也曾想过,只是殿下服用药所需药材极为珍贵,若做成药丸话,难免有所损耗,所以……”
林西微微皱眉,想会儿,道:“汪院使可以拿常见药材练练手,熟练掌握以后,再炼制珍贵药材,若当真有损耗,父皇怪罪,会替汪院使担着,可好?”
听林西这般说,汪桥便放心,道:“成,那微臣便试试。”
,也是故作轻松。不过就算知道症结所在,他也不能对任何人倾述,个弄不好,不必等到以后,他当即就得死。
思索良久林西,抬头看向汪桥,道:“汪院使,可能是最近课业有些繁重所致,会多加注意,此事先不要告知父皇。”
汪桥面露为难之色,道:“微臣此行便是皇上指派,若不说实情,那便是欺瞒皇上,这可是重罪,微臣担当不起。”
林西想也对,叹口气,道:“好,不为难你,你如实禀告便可。”
汪桥怔,若是以往,林西不可能这般说话,他才不管别人为不为难,项意孤行。
林西闻言激动地握住汪桥手,道:“相信汪院使定能做到!”
汪桥见状备受震动,不禁咬牙说道:“微臣保证,定不负殿下所望!”
春喜从殿外进来,就见到他们两眼含泪地看着对方,不禁有些担忧,道:“主子,您没事吧?”
“无事。”林西松开手,伸手擦擦眼角,道:“那就拜托汪院使。”
“殿下放心,微臣先行告退。”
“多谢殿下。”
“这病是心病,应该不用喝药吧。”
想到苦得要命药汤子,林西嘴里就阵泛酸水。
“最好还是喝点药,调理下。”
林西听顿时垮下脸,道:“汪院使,你应该听过句话吧,‘是药三分毒’,这每日三顿,顿顿不落,这身体里毒素怕是不少吧,能少喝点,还是少喝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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