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西副愤愤不平模样,林扈有些好笑,道:“西儿可是太子,区区两百两实在不算什?”
“可这两百两也是父皇辛苦赚,儿臣怎能不心疼。听说他是那家酒楼常客,每次去都是几百上千两花销,就跟钱是大风刮来样,点不心疼。”
林西话被林扈听进心里,章家现在什情况,他清二楚,若真如林西所说,章宴如此大手大脚,那这里面就肯定有猫腻儿。
林西见林扈陷入沉思,便明白他这是听进心里,这就是他绑章宴回宫目,就是要提醒林扈,章家并不像他看到那般简单。
“父皇,儿臣从醉福楼给您带回来份蟹黄包,您也尝尝。”
,说不准儿臣就真被伤着。”林西拉开椅子,道:“父皇坐,尝尝儿臣泡茶。”
林扈坐下来,端起茶杯抿口,不禁点头说道:“味道不错,西儿是何时学?”
“偷偷学,就是想在父皇面前‘鸣惊人’,嘿嘿。”
林扈听得乐,道:“确实‘鸣惊人’,这泡茶手艺快赶上余庆。”
“嘿嘿,那是,儿臣可是太子,自然要样样精通。”
林扈回神,看向林西,道:“西儿打算怎处置那个混账?”
“儿臣不想惹太后发怒,可这章宴实在太过,连都敢动,在京都除父皇,怕是没有他不敢动。知道还好,是他自己主意,不知道,还以为是咱们纵着,有损皇家声誉。儿臣以为还是要好好教训为好。”上眼药,他也会,
“哈哈,不愧是朕儿子,就该有这份自信。”
现在林西撒娇卖乖已经驾轻就熟,尤其是在林扈面前,他是真把林扈当成父亲,“父皇,儿臣也是时气不过,才让人绑章宴,可若太后知晓,只怕更加不喜儿臣。”
章辛在狼妖案平息后,便被接回皇宫,到底是亲生母亲,林扈就是再狠心,也不能把她扔在广恩寺辈子。不过自从章辛回来以后,好似变很多,几乎不出慈安宫半步,也没找过林西麻烦,林西怀疑是林扈和她说什,不然以章辛性子不会如此消停。
提到章辛,林扈脸上笑意便淡许多,道:“这本不是西儿错,就算太后知晓,她也说不得什,西儿不必担心。”
“父皇,您是没看到,章宴那时有多豪横,说只要儿臣让出雅间,儿臣今日开销他就全包。您知道儿臣今日出去花多少钱吗?足足二百多两,杨指挥使半年俸禄,儿臣知道时心疼得不行,他却说包就包,出手还真是阔绰,也不知这钱是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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