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平日里除打打拳,几乎不怎运动,昨日却不知节制地跑几十里路,浑身酸痛再正常不过,现在下床都困难,春喜应该在给殿下按揉。”
林西苦笑着说道:“浑身酸痛算不算?”
春喜愣愣,随即说道:“主子昨日从城东到城西,又从城西走到城东,肯定是累坏。主子,您去床上趴着,奴才给您按按。”
林西犹豫瞬,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在春喜搀扶下,又趴回床上。这两条腿就好似没骨头样,走步抖抖,那滋味实在是酸爽得很。
春喜跪坐在床前,帮林西按摩,从开始紧绷和酸疼,‘嘶’.‘啊’.‘轻点轻点’,到后来放松和舒服,也不过短短盏茶功夫,可春喜却已经累得出头汗,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嗯~”林西舒服地哼哼着,“再往下点,对,就是那儿,大点力,嘶,太大,疼疼疼!”
系,好笑地说道:“若没记错,都督也没成婚吧,都督不成婚又是为何?”
“成不成婚,与杨大人何干?”
杨潇……
“那成不成婚,与都督有关系?”
焦战没再多花,看眼正房方向,转身走向另外间偏房。
春喜连忙放松力道,道:“主子恕罪,奴才不是故意,奴才尽量控制好力道。”
房间里说话声传到门外,听得杨潇头雾水,走到焦战身边,小声问道:“都督,你说殿下和春喜在做什?”
听着里面动静,焦战脸色变又变,黑红黑红,也不知想到什。他清楚林西和春喜之间不可能发生什,就算当真要发生什,叫也该是春喜,但林西叫声实在让人想入非非。
花海棠看着站在房门口两人,哭笑不得地说道:“两位大人,你们好歹是朝廷大员,居然学那小人听墙角,是否有些不妥?”
偷听被抓包,杨潇尴尬地咳两声,脚步转离开案发现场,道:“们只是关心殿下安危。”
杨潇看着他离开背影,顿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脚步转回自己房间。非但没问出话,还被人套话去,真是只老狐狸!
第二日,林西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浑身肌肉就像刚被人打过样,酸疼得厉害。
“这就是不知节制下场!”
林西苦笑地小声嘀咕,揉揉胳膊捶捶腿,颤颤巍巍地下床,扬声说道:“来人。”
听到动静春喜走进来,见林西休息夜,依旧脸疲惫,不禁担忧地问道:“主子,您脸色不好,可是哪里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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