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就说卧病在床,不宜见客。”
“是,主子。”
见春寿转身,林西出声叫住他,道:“你附耳过来。”
“是,主子。”
春寿上前两步来到床前,弯下腰靠近林西,林西在他耳边轻声低语几句,春寿连连点头,随后转身离开寝殿。
林西随即反应过来,恼羞成怒道:“昨日学诗可会背?”
春喜怔,连忙说道:“主子,奴才方才想起还有事未办,奴才告退。”
“现在想到跑?晚!”林西凉凉地看着他,道:“胆敢对本宫不敬,本宫看你是吃熊心豹子胆,今日天黑之前,抄写《长歌行》百遍,少遍,看本宫怎收拾你!”
“百遍?”春喜闻言顿时垮下脸,道:“主子,那首诗那长,百遍是否多点?”
林西好笑地看着他,道:“敢和本宫讨价还价,那就两百遍。”
“可这是奴才肺腑之言。”
这马屁拍,林西有些招架不住,干咳声,道:“本宫知公公忠心,但谦虚使人进步,以后还是要谦虚些。”
“是,殿下,奴才受教。”
“三日之期,从现在开始,你们都回去吧。”
“是,殿下,奴才告退。”
”
“是,主子。”
春喜将炭笔和纸递给林西,又拿本厚实纸板垫上。
林西想想,在纸上专心画着,很快草稿已经打好,他又开始慢慢细化,许久之后,他将画好图递给春喜,春喜随即将图稿递给关胜。
关胜详细无比图纸,不禁有些惊讶,道:“都说殿下在书画方面技艺已经登峰造极,奴才今日算是见识到。”
林耀在宫门外来回踱步,虽然
“不敢,不敢,百遍就百遍,奴才这就去抄。”
春喜脚底抹油,脚步飞快地离开寝殿。
下午,林西正准备午睡,春寿进殿通禀,“殿下,二皇子求见。”
林西闻言顿觉有些哭笑不得,道:“这和有何关系,还都奔着来。”
“那主子要见吗?”
关胜悄悄抬眼瞧瞧林西,白皙耳朵红彤彤,甚是可爱。
见关胜离开,林西不由松口气。
春喜见状笑着说道:“主子,您怎还脸红?”
“脸红吗?”林西下意识地摸摸脸。
春喜肯定地点点头,“红!”
林西被他夸得脸上热,这奉承得痕迹太明显,让他都不知道该怎接话。
“关公公这话过,不过是张图稿而已。”
“过吗?”
关胜见林西竟有几分脸红,不禁微微怔怔,随即垂下眸子,遮掩眼底笑意。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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