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棠微微怔,随即苦笑着说道:“真是什都瞒不过主子。三娘在王小姐身上,闻到夺命散味道。”
“那王小姐母亲是否也随之来京都?”
“回殿下,她在王恩五岁时便染病去世。”
“不知王小姐母亲是得什病症?”
王夫人微微蹙眉,道:“这个民妇并不清楚,许是什疑难杂症,请许多大夫也没能治好。”
“这般说来,王小姐是跟随祖母长大。”
王恩怔,忙说道:“民女不敢,殿下恕罪。”
“王小姐。”花海棠看着她,提醒道:“伸手。”
王恩看看林西,又看看花海棠,这才伸出手。
王恩刚伸出手,花海棠便闻到股极淡极淡苦味,她眼睛亮亮,不动声色地开始为王恩诊脉。
林西看向王夫人,道:“王夫人,听闻王小姐自幼在冀州长大,可为真?”
,“夫人,这解毒丸真能解毒吗?”
“自然。”
见花海棠脸桀骜之色,郭岩松口气,行礼道:“多谢夫人出手相救,郭岩感激不尽。”
“公子要谢就谢殿下吧,是殿下让三娘为公子看诊。”
众人恍然回神,看向林西眼神充满好奇,为何他好似什都知道,仿佛这世界没有能难得倒他事。
“是。老夫人这两年身子不好,老爷放心不下,便将她们都接到京都。”
“原来如此。”林西点点头,看向王恩,道:“今日王小姐和王二公子出来,是事先约好,还是临时决定?”
“回殿下,今日出门是二哥临时决定,民女事先并不知情。”
两人说话间,花海棠收回手,道:“主子,王小姐并未中毒。”
“你可是闻到什?”
王夫人看王恩眼,道:“回殿下,此事不假。”
“王小姐母亲是哪位?也和王小姐样,在冀州生活?”
“她母亲是老爷通房丫头,老爷担心老夫人在冀州无人照顾,难享天伦之乐,便将她们母女送去冀州,陪伴老夫人。”
王夫人说话时,难掩厌恶之色,眼中还有几分得意。
林西看就明白,将王恩母女送到冀州主意是她出。
郭岩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感激道:“多谢殿下救命之恩!”
“郭小公子免礼。”林西看向花海棠,道:“三娘去给王小姐也看下诊。”
花海棠领命,走向王恩,道:“劳烦王小姐配合下。”
王恩微微向后退步,道:“殿下,民女身子并无不妥,还是不劳烦夫人。”
“你是质疑本宫命令?”林西语气很淡,让人听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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