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是太子,身份敏感,不能结党营私。当初是本宫年少无知,才犯大错,如今本宫已然明白其中要害,自不会错再错。当初支持都督,并非因为都督,而是为林国,都督不必放在心上。”
事已至此,林西不妨把话说明。
“那殿下为何要让臣作为主帅?”
“既然本宫支持用兵,自然要考虑怎样才能打赢,都督在广宁十几载,经历大小战役无数,又对广宁.对蛮人再熟悉不过,都督做主帅,才能更
林西有些意外,本以为他要提什条件,“你说。”
“殿下可还记得三年前事。”
被焦战直直地看着,林西莫名有些心虚,“哪件?”
“殿下想让臣加入您麾下。”
“当初本宫年幼无知,做下错事,都督不必放在心上。”
着。”林西用力将焦战身子按回去,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小样儿,还治不你!”
“嘶~”焦战眉头皱紧,忍不住发出声痛呼。
“怎,可是扯动伤口?”林西见状有些后悔。
“殿下不必担忧,只是有些……疼。”
因是趴在床上,焦战只能侧着头看林西,而林西也只能看到他侧脸。这样看去,焦战脸更加立体,刀削斧砍般棱角分明,只是脸上苍白柔和这种硬朗,让他看上去没那难以亲近。尤其是他说‘疼’时,眼底带几分委屈,竟让林西觉得有几分可爱。
太子结党营私,那可是历朝历代禁忌,他不怕林扈知道后会怎样,只是不想因此落人话柄。
“殿下忘,臣却直记在心上。殿下对臣有知遇之恩,在满朝文武皆反对臣时,支持臣,相信臣,臣万分感激,亦铭记在心。臣别无他想,只想追随殿下,可不知为何殿下好似在疏远臣,臣心中万分惶恐,殿下能否告知臣缘由?”
林西怀疑地看着焦战眼睛,他清冷眸子里此时满是疑惑,就好似这个问题困扰他许久。自己为什躲着他,他心里应该清楚,如今却这般说,是想用这种方式降低自己防备心吗?
“方才本宫不是说明缘由吗?”
“臣愚钝,还请殿下明示。”
林西晃晃脑袋,晃去脑袋里胡思乱想,道:“疼也是活该,看你还敢不敢乱动。”
随时这说,林西还是上前查看他伤口,见还有血渗出,不禁皱紧眉头,道:“切不可再乱动,伤口又开始渗血,万伤口感染,有你受。”
“这伤是为殿下受。”
林西动作顿顿,随后将被子给他盖好,道:“所以呢?”
“殿下能否回答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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