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儿不必多礼。”林扈绕过御案走下来,指指窗前软塌道:“坐下说。”
“谢父皇。”林西依言坐下,抬头看向林扈,道:“父皇,您脸色不太好,可是哪里不适?”
林扈叹口气,道:“朝中出点事,朕难免心中气闷,刚刚咳几声,不碍事。”
“可让太医过来瞧过?”
林扈笑着摇摇头,道:“就是咳两声,不必大惊小怪。”
“依你之见,他们会因为山匪劫道被吓得魂不附体,奄奄息吗?”
“他们是文官,难免会受到惊吓,但不至于如此不经事。”
在朝为官者,哪个没见过死人,尤其是刑部员外郎尚庆,不至于被几名山匪吓得魂不附体。
“这就对,这便是疑心之处。”
“殿下是怀疑他们撒谎。”
生天,两位大人受惊吓,再加上他们长途跋涉,身子撑不住,才变成此番模样。”
其实此事郭江也觉得蹊跷,可那两人神志不清,两个侍从又异口同声,他便是怀疑,也无从查起。
“受惊吓?”林西总觉得哪里不对,眉头越皱越紧。
郭江见林西陷入沉思,说道:“殿下若无事吩咐,那臣便先行告退。”
林西点点头,道:“郭大人自便。”
林西皱眉,道:“林国上下可全靠父皇撑着,您身体关乎国家社稷。庆公公,你去太医院,请汪院使过来。”
余庆看看林扈,见他并无反对,这才领命道:“是,奴才这就去。”
不过这小小迟疑,却让林西起疑心,原书中只说林扈是病逝,并未提及得什病,在结合原书中林扈驾崩时间,心里顿时有些不安。
“父皇,您召见郭尚书,是为巡抚梁大人在甘肃,bao毙事?”
林扈微微怔,随即说道:“西儿过来便是为此事
林西沉吟会儿,道:“你即刻派人去他们两家盯着,切不可让他们出事。还有郭江方才提过随侍,暗中把他们捉,悄悄带进宫,要问话。”
“是,属下这就去办。”杨潇领命,转身离开。
林西这才走向御书房,正好错过林扈与余庆番交谈。
林扈见林西进来,放下手中笔,笑着说道:“西儿来。”
林西来到殿前,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郭江朝着林西行礼,随即躬身退下,脚步匆匆地离开。
林西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走出去背影。
杨潇见状出声说道:“殿下可是觉得哪里不对?”
林西不答反问:“指挥使对尚庆和沈立可有解?”
杨潇怔,随即答道:“多少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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