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沉吟片刻,道:“东宫人应该没问题,还是让杨潇派人到父皇身边保护吧。”
“西儿,你要记住,人心易变,无论对谁都要心存分戒备。”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儿臣明白。”
林扈看着林西,无奈地叹口气,道:“其他朕不担心,最担心就是你这仁善性子,怕你早晚会吃亏去。”
林西撒娇似依偎在林扈身边,道:“那父皇就时时刻刻看着儿臣,对儿臣耳提面命,这样儿臣就不会吃亏。”
“西儿不是另外给他份月俸吗?”
林西‘嘿嘿’笑两声,道:“果然什都瞒不过父皇。”
鉴于之前杨潇经常给他带宵夜,还时常照顾京都店面生意,林西就另外给他份月俸,这事他并未刻意隐瞒,林扈知道倒也不奇怪。
“放心吧,只要他忠心与你,父皇不会亏待他。”
“谢父皇。”林西顿顿,接着说道:“父皇,为何信王没来上朝?”
随即走向林扈,跟着他走出奉天殿。
两父子上车辇,车帘放下,林西连忙揉揉胳膊捶捶腿,哪还有半点太子该有沉稳模样。
林扈看得既好笑又心疼,道:“西儿可是累?”
“累。”林西诚实地点点头,道:“今儿第日,站两个时辰,累是难免。父皇放心,待儿臣习惯,也就不觉得累。”
林扈扬声说道:“余庆,先去东宫。”
丧气话林扈不想说,怕林西伤心,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皇上,太子殿下,东宫到。”车辇外传来余庆声音。
林西坐直身子,笑着说道:“父皇,那儿臣就先下车,那些奏折就让余庆
“说是身体不适,昨日便递折子。”说起林江,林扈脸上笑意淡许多。
“身体不适?”林西微微皱眉,道:“父皇,您将儿臣去甘肃事公之于众,就不怕信王怀疑肖王泄露消息,从而狗急跳墙吗?”
林扈嘴角勾起冷笑,道:“他动就最好,就怕他不动。”
“父皇意思是引蛇出洞?”
林扈点点头,道:“让杨潇派几个信得过人,监视东宫那些奴才,若有异动,马上控制起来。”
余庆闻言连忙应声,车辇朝着东宫驶去。
林西也没矫情,直截当地问道:“父皇,您为何没给杨潇封赏?”
“杨家事那多人盯着,朕没动他,就是想让他将功折罪。”
林扈知道林西会问,只用句话便给他解释。
林西愣愣,随即点点头,道:“不能升官,那就赏点别,比如金银珠宝,加点月俸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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