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过半晌,焦战终于还是开口。
“有何事直说便可。”
“昨日皇上曾向提及,祖父又上致仕折子。”
焦廉点点头,道:“是,祖父老,身子和精力都大不如前,想要致仕过些悠闲日子。”
“皇上问意见,便求皇上准祖父致仕。”焦战顿顿,深吸口气,道:“皇上提醒,要在祖父走之前,解开彼此心结。”
廉,却不知该说些什。
焦廉早已习惯焦战冷淡,倒并未觉得有什,道:“走吧,时辰不早。”
两人同朝为官,却从未同上朝,究其原因是焦齐夫妻死,让焦战不知如何面对焦廉。看着焦廉苍老背影,焦战心里有些发酸,想起昨晚林西话,忍不住出声叫住焦廉,“祖父。”
焦廉转头看向焦战,道:“有事?”
焦战犹豫半晌才说道:“祖父,今日们同去上朝吧,有事与祖父说。”
焦廉怔,没想到焦战说这直接,也没想到林西会说这些。
“祖父,这些年是孙儿错怪您,是孙儿对不住您,孙儿在这里给您赔罪。”焦战说着跪在马车里。
焦战连忙伸手去扶,心里止不住发酸,眼眶也跟着红起来,“不,你没错,说到底你父母死是手造成,是没用,竟让人在眼皮子底下行凶,时隔那多年才得知真相,让你从小便没父母,还备受别人冷眼和奚落,是错,都是错!”
看着老泪纵横焦廉,焦战此时才真正意识到,焦齐和孙玉莲死,对焦廉打击才是最大,只是他不懂表达,默默承受下来,独自抚养幼孙长大,可长大幼孙却将这切都怪罪在他身上,不仅和他闹,还离家出走,让他再次伤心。
想到这儿,焦战也跟着落下泪来,愧疚道:“爷爷,对不住,是不对,混账,不是东西,您骂吧,打也成。”
焦廉怔,随即点点头,道:“那就走吧。”
两祖孙前后走出国公府,虽然焦战被封王,王府也已经装修完成,可焦战直未搬出去,还住在国公府内。
焦廉踩着马凳上马车,却在抬右腿时停顿瞬,看上去有些艰难。焦战怔,下意识地伸手扶住焦廉胳膊。
焦廉转头看过去,神情明显怔,眼眶蓦然有些发酸,随即移开视线,他不想让焦战看到自己狼狈模样。
待焦廉上马车,焦战也抬脚迈上去,在车门位置停停,深吸口气,掀开帘子坐进去。两人坐好,车子缓缓上路,祖孙俩好半晌都相顾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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