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潇想要呵斥,被林西个眼神制止。
“信王叔这话说,若朕真如此不堪,又怎会令父皇另眼相待,登上这九五之位?而信王叔却只能呆在这充斥着恶臭牢房,如此比较之下,谁高谁低,目然。”
“你!”林江恼羞成怒,道:“黄口小儿!若不是先皇糊涂,被你蛊惑,你怎会有今日?”
“朕虽年幼,心里想得却是如何为国为民,制出玻璃,为国谋利;阻止兵变,为民避祸,所行之事皆是问心无愧。
而信王叔你呢?除为己谋私,还是为己谋私,就你这样品行,也配说朕是妖孽?你这种人才是真正祸国殃民祸害,人人得而诛之!
根本不是林西,是只惯会蛊惑人心妖孽,就算先皇待你再好,你也不会感激。这林国在你这个妖孽手中,早晚毁于旦。”
林西没有接林江话茬,自顾自地说道:“二十七年前,蛮人进犯大同,大同总兵姚振与之交战大败而归,却上报朝廷为大捷,还杀良冒功,被身为大同副总兵焦廉上书参本。时任兵部侍郎江华为其上书求情,皇祖父大怒,将姚振下狱,不久后处死,而江华也被判流放。
二十六年前,侍候焦齐孙福被王贵算计,以为是自己杀红彩楼姑娘,未曾报官,私自处理尸体,被王贵抓住把柄,以此为要挟,让其给焦齐下毒,并收买为焦齐看诊大夫张昌,让其诊断为气急攻心,不治而亡。孙玉莲伤心欲绝,生下孩子后上吊自尽,让焦廉以为是他固执害死儿子和儿媳,让他尝尽失去亲人之痛,还被亲手带大孙子误解……”
林西本不想揭开焦战心里伤疤,可要想让林江认罪,这是无法避免,他担忧地抬头看向焦战。
焦战听着林西话,心里揪揪疼,却在看到林西担忧眼神时,奇迹般被安抚,他微微笑笑,表示自己没事。
林西见状松口气,道:“这是分明是**裸报复,信王叔以为呢?”
林江抬头看向焦战,冷笑道:“没错,就是报复,俗话说得好,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报复他又有何不可?看着他痛失独子,看着他与辛苦养大独孙离心,心快慰!”
林西提到王贵,提到张昌,就证明这些人已经招,他再抵赖也是无用,林江索性再逞逞口舌之利。
林西见焦战眼神变,伸手拍拍他肩膀,以作安抚,接着说道:“痛快!信王叔果然大丈夫,敢作敢当,朕佩服!”
林江冷哼声,不屑地说道:“这激将法太过拙劣,还是莫要在面前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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