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祖父。”
祖孙俩来到窗前坐下,焦战选黑棋,焦廉选白棋,焦战先手落下子,焦廉紧随其后,两人你来往,在这棋盘上杀起来。
许久后,焦战落子,胜败已分,焦廉将手中棋子放入棋盒,叹口气道:“人老,便开始畏首畏尾,没年轻时冲劲儿。”
“孙儿也只是险胜。”焦战也将手中棋子放进棋盒。
焦廉沉吟片刻,道:“战儿,你今年也已是而立之年,是时候该考虑亲事。
焦战点点头,抬脚进院子,径直走向书房。见门前没人侍候,他抬手敲敲房门,很快便听到焦廉应门声,“进。”
焦战推开房门走进去,正如门口侍从所说,焦廉确实在练字,即便有人进来,他也未曾抬头,继续手上动作。
焦战没有出声打扰,而是站在旁等候。
写完最后个字,焦廉这才放下毛笔看过去,见是焦战,微微愣,随即仔细打量打量,道:“战儿伤恢复如何?”
“多谢祖父关心,伤口已经结痂,再调养些许时日,便能恢复如初。”焦战顿顿,关切地说道:“祖父脸色不大好,可是身子还没好利索?”
御书房,真如诗中所写‘挥挥手,不带走片云彩’。
看着两人离开,林西长出口气,摒弃脑中胡思乱想,专心处理朝政,他和焦战未来能否安稳,还要看林国将来如何,正如焦战所说,目前权利是他们能掌握,也是必须牢牢握在手中。
焦战出宫后,直接回国公府,他并不是没有回来过,只是旁人不知情罢。目送焦战进国公府,杨潇这才调转马头,带人去礼部尚书孙丘礼府邸。
见焦战回府,焦清连忙吩咐人去禀告焦廉,却被焦战拦住。
“本王亲自去见祖父,你们不必跟着。”
‘咳咳’,焦廉咳两声,道:“人老,身子自然不如从前,战儿不必担心。”
听他还在咳嗦,焦战不由有些担心,问道:“三娘可来给祖父看过诊?”
焦廉笑着点点头,道:“花夫人来过,说只是感染风寒,吃几副药,多调养几日,也就没事。战儿何时回来?”
“孙儿刚回来,便来看望祖父。”
“战儿有心。”焦廉绕过书案,指指床边桌椅,道:“你若无事,便陪下盘棋吧。”
“是,王爷。”
焦战没再多说,径直走向梧桐院。
门口守着侍从见他过来,连忙行礼道:“奴才参见王爷。”
“国公爷现在何处?”
“回王爷,这个时辰国公爷应该在书房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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